帶回去送人。”
剛進門,便有位夥計過來招呼,我看周亞夫在看別的的東西,拉過夥計在他耳邊耳語幾句。這個夥計也是個機靈的,抬頭看看我,點點頭拐進內室……
“選好了沒?”
“我沒什麼要買的,你看好了就走吧。”
心猿意馬的又走了一會兒,天漸漸暗下去的時候。我就迫不及待的把他拉回客棧,他也沒問就隨我回去了。跟掌櫃的打過招呼,就直接回客房。
開門,進人,關門,一氣呵成。抓住,抱住,吻住,乾淨利落。好吧,我承認真的是等不及了。雖然是天天能看見,但是顧及這個顧及那個的,只能保持距離。因為怕傷了他,不管哪個時代都是流言比刀劍更傷人。這每天都見到,卻只能有君臣之禮,只會更加磨人。
大家能想象那種看在眼裡吃不到嘴裡的抓狂感受吧。我今天就吻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戀戀不捨的離開,拉他到床邊坐下。他已經開始解開自己的衣帶,脫了外罩,躺到床上。我俯身壓到他身上,吸取著只有他才有的味道,感覺這種時光過的好奢侈。我摸出今天買的那個小盒子,給他看,還故意逗他。
“你知道這是幹啥的不?”我笑的咪咪眼。
“什麼?”他接過後前後端詳了一下,然後開啟,看了一眼,沉默,還給我。然後,臉紅了。
真是不純潔,才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啥了。自動忽視自己的更加不純潔。
我收起笑臉,看著他。“這次你來。”
“啊?”他又短路了。
“咋?聽不懂,你要是假裝聽不懂我就假裝沒說了。我數三下,可就後悔了。”
“一,唔……”一的音都還沒落下來,我就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床的另一側,腦袋還磕在枕頭上。說明一下,那時的枕頭不是現在那種海綿、鴨絨、鵝毛、蕎麥的,好硬……
他雖然把我壓在身下,但是還是沒有下面的動作,還是不信吧。沒有那麼多男人願意居於下位,更何況是一國之主。他一直盯著我,眼都不眨一下,他以為我在開玩笑?
“怎麼你不會嗎,要不我教你。”我挑挑嘴角,不知死活的故意激他。
他皺了下眉,立時吻了上來。不對,是撞了上來。牙齒都磕到我的嘴了,但還是覺得很幸福。我雙手環抱著他,並不干涉,任由他動作。
其實,我們現在雖然已經確定了各自的感情。但我還是會時不時的感覺到害怕,怕他會覺得委屈。怕他是因為我的地位和他的責任,而強迫自己,委屈自己。尤其是那次我醉酒後要了他,我更怕是因為身份,他才委曲求全,屈居於下。
我就是想告訴他,我愛他,所以不在乎誰上誰下。但是不管我怎麼說,恐怕都比不上,親身實踐來的可信。
半個時辰後……
我能說我後悔了不,丫的,真的……很疼。不是他太粗魯,而是我太緊張,越緊張就越疼。結果惡性迴圈了,這嘴上說說到底是比做輕鬆些。我滿腦門子都是汗了,他比我還誇張,整個人都跟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這樣不行,兩個人都難過。我咬咬牙仰頭跟他說,“你快點兒,別怕弄疼我,這樣太難受了。”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一隻手摟住我的腰,另一隻手抓住我的肩膀。一用力……
我後悔啊,我悔不當初啊。
17、戰爭開始了 。。。
我後悔啊,我悔不當初啊。
這是我第二天睜開眼睛後的第一個想法,慢慢撐著自己坐起來。我天,這感覺……說個形象點兒的比喻:就像是工廠裡的機械用得太久了,沒有倒點兒機油潤滑。我覺得每個關節都在叫囂著,彷彿能聽見骨節之間摩擦的“吱啦”,“吱啦”聲。這真的是應了那句廣告詞,腰痠背痛腿抽筋,走路骨痛易骨折。
“亞夫。”我虛弱的叫了一聲。
“亞夫?”我疑惑的叫了一聲。
“……”我深吸一口氣。
“周亞夫!!!!!!!!!!”四周一片靜寂。
丫的,上回跑了,還可以理解成不好意思、被人吃了有些委屈、耍點兒小情緒……堅決過濾掉,他是為我做早餐的事實。
這次你什麼意思啊,你吃完了飯了順帶著也得收拾一下餐桌不是。嗯?呸。這什麼破比喻。我掀開帳子,掙扎著站起來,果然沒人。這回我可沒有力氣,上躥下跳的找他了。拖過來一個凳子,坐下。正準備吸氣大喊,門,開了。
“你丫死哪兒去了,啊!”動作太大,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