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所致,但劍法是一樣的。而這胸前多出的梅花針,卻是一人所用。不論是手法還是暗器本身。”
“梅花針?”顧惜朝沉吟著,看向冷血,“冷血,你有沒有帶?”
“嗯,有一枚。”冷血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布包,展開放在桌上。
眾人湊上前,看後都倒抽一口冷氣。
這是一枚比普通銀針略粗略長的鋼針,約有三四寸長,通體漆黑,針尖鋒利,自針尖向上半寸處嵌有五根細小的倒刺。中此針者若二話不說將針拔出,勢必勾起一塊不小的血肉。
這五根倒刺加上針杆本身,自某個角度看去,就像一朵綻放的黑色梅花。
但更顯眼的不是這倒鉤,而是針柄處鑲的一朵潔 白透亮的水晶梅花。
戚少商盯著這根精緻的梅花針看了半天,喃喃道:“莫不是個女子?”
他驀地想起不久前那個夜晚如鬼魅般出現又消失的神秘女子。
——不,不可能。她雖然身手敏捷,但這些血案多事隔兩三地,她不可能練過□術吧。
顧惜朝也想到了那個女子,不過和戚少商有別,他憶起的,是那女子當時的話。
——小女刁鳳,涅槃排行老二。
“冷四爺,鐵二爺,你們有沒有什麼想問的?”顧惜朝笑得慎重。
二人聽了自是疑惑不解,看向戚少商,見他也是一臉“別問我”的神情,這才埋頭苦想。
鐵手忽然環顧起四周,問道:“對了,尉遲訪人呢?這是他的府邸吧!”
顧惜朝點頭笑著,又無奈般搖了搖頭,“他不見了,半月前。”
“不見了?”
鐵手感覺心頭一陣寒流沖刷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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