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姓氏出現太大的反感,“你為什麼到這裡來?”
“藤原銀鍍叫我來這裡,想讓我替他辦一件事情。”藤原博晴以一種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著記憶中自己很在意的家人。
藤原博晴從懷中拿出了一沓資料和一張清單,如同一個宣佈遺囑的律師:“這是您的兒子,也就是手冢國光的財產資料以及他銀行賬戶的密碼。”
“哈?”手冢國晴有些困惑的發出一個單音。
“你的兒子手冢國光一共擁有152項專利,其中152項藤原集團具有使用權,這是具體的合同和到期時間。另外一張是手冢國光的工資卡賬號和密碼。清點之後沒有問題便請簽字。最後作為父親,藤原銀鍍表示願意支付手冢國光後續的一切治療費用。”
“不用他多管閒事。”手冢彩萊手一揮,將幾頁資料扔到了地上,有些憤憤地說,“要不是他!我……”
“您不知道嗎?”藤原博晴用近乎陳述的語氣說道,“藤原博明已經死了。”
“死?但是……”手冢彩萊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可置信。那個從初中開始經常來這裡的少年已經死掉了。
“確實,已經死了。”藤原博晴從地上撿起那份材料,雙手遞給手冢彩萊,“這個你再考慮一下吧,只要在一年之內填好,隨時都可以送到藤原集團去。”
手冢彩萊呆愣愣地看著藤原博晴離開,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一個月後,手冢依舊沒有從沉睡中醒來。看著兒子一點點虛弱下去的手冢彩萊終於接受了藤原銀鍍的建議,使用藤原集團的最新發明來維護手冢的身體。期間很多中學網球社的人都來看望過手冢。
其中好幾次遇到了和手冢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藤原博晴。
“這麼看真是好像。你不會是他的克隆人吧?”
又一次,一個人這麼開玩笑。
“差不多吧。”藤原博晴冷淡地回答道,“我和他的差距是就是原件和量產品。”
“不太明白啊。”
當時大家只當這是一個笑話,但跡部景吾意識到了什麼。回去好好地做了一番調查。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