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過關於虛刀流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因為虛刀流到了如今接觸的大都是灰色地帶的生意。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他們是異端。”
“這代表著什麼?”
一個空靈而機械的聲音突然插入,迴盪在走廊中。
“這個是……!”
夏目回到房間時,看見了正坐在桌面前的手冢,而他手中拿著的,正是一本德文的學術類著作。
本是一副安逸恬淡的畫面,夏目卻隱約感覺到一絲緊張的氣氛。
夏目將泡好的茶推到手冢的身前,說道:“請用,手冢君。”
“謝謝。”手冢拿起水杯,慢慢的分析目前的形式。照現在看來,羽衣狐應該已經瞭解了我這一方的實力。那麼她可能採取的行動總體來說有三種,其中最有可能的是,派出一兩個較為強力的妖怪,同時煽動那些對友人帳有邪念的妖怪來攻打虛刀流的地盤。
“那個……附近似乎有些騷亂啊。”夏目輕聲說道。
“只是一些小問題罷了。”
“真是有自信啊!這種事情還是等你活過了這幾夜再說吧。”肥貓抬起眼睛,略帶不屑的說,“虛刀流雖然強大,但也不過是人類罷了。和羽衣狐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但是選定了合作人,你們已經沒有機會反悔了。而且,虛刀流不會輸。”手冢說著,眼中是不容錯認的堅定。
“誰知道。”肥貓懶懶的說。
門在突然被推開,鑢青竹低著頭說道:“手冢大人,跡部家族已經有人來了。”
“領他們到這裡來。”手冢吩咐道,“夏目君,再去泡幾杯茶,”
“是。”
手冢坐著,收起了手中的書本。他已經很長時間不看紙質的書籍了,因為系統可以提供這個時代的所有知識。不過這本描述風水和歷史類的書籍倒是第一次見到。
這是……中國的風水知識吧,怎麼會跑到德國去?不管這些,這個世界的穿越者數量和綜合進來的世界明顯的超越了限度,為什麼?真是奇怪。
“手冢大人,跡部先生已經到了。”門外的人刻意加重了腳步作為提醒。
跡部景吾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周圍很是黑暗的院子,帶著冷峻的表情對手冢說道:“手冢,真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與你會面。”
“嗯,說實話我也沒有料到。這次的會面會如此的不愉快。”手冢說著,向跡部的身後望去,“你將網球部的正選都帶到這裡來了?哦,還有保鏢,真是好大的排場。”
“我這也是迫不得已。”跡部聳了聳肩膀,居高臨下的看著手冢,“比起這個,我更想問一句,你想要幹什麼?在我的家裡做莫名其妙的事情!”
跡部那邊也被波及到了?也是,雖然在明面上是第一財閥,不過為了讓政府放心,並沒有著重發展黑暗中的勢力。
“我瞭解了,你是帶著這些人來尋求保護的嗎?”
“保護?本大爺怎麼會……”
一聲震天的吼聲打斷了跡部的話語。聲音由遠到近,只見一隻長著牛的腦袋,蛇的身子的妖怪冒著藍色的電火花快速的竄入虛刀流道場的外圍。然後被附近浮現的符文法陣阻攔住了去路。
“給我!給我生肝!”而它注視的目標,是跡部景吾帶來的保鏢們。
“這是什麼!”即使是跡部在這種情況下也淡定不能。周圍的人更是紛紛後退,幾個心理素質低的直接拿出手槍亂射一氣。現場頓時混亂不堪。
“他想要生肝?”手冢重複了一遍,眼睛掃視了一下週圍的眾人,“你們中有人被盯上了啊。”
“手冢!趕緊做點什麼!”跡部景吾咬牙切齒的對手冢說道,看著手冢事不關己似的表情,跡部不知為何,有種想要用高速發球轟了他的臉的慾望,“這裡可是你的地盤,你就任由它這麼做?”
“你在著急什麼?那只是一條雜魚罷了。”手冢毫不在意的說道,嘴角甚至扯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如果我的手下都死了,你們也註定沒有救了,為了死的明白一點,先了解一下情況吧。”
彷彿是印證手冢的話語,叢林中突然冒出了兩個身著和服的男子,兩人一人一拳轟在妖怪的頭上。有內臟與骨頭碎裂的聲音從那個妖怪的內部傳來。
“啊啊啊啊!!!!”妖怪慘叫著,巨大的身體不斷擺動,如同狂風一般砸爛了周圍的樹木,紫色的血液不斷的從嘴裡流出。
跡部略微瞪大了眼睛,錯愕的看著外面。突然聽見手冢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