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宏武稍稍思量了下,大膽回道:“回官家,臣覺得此事有蹊蹺。”
北辰一聽,大感興趣:“哦,有何蹊蹺?”
“臣也曾見過李齡,雖算不上深交,卻也知道他是個真漢子,定是不會做出這種出賣兄弟的事,”不是不會出賣國家,而是不會出賣兄弟,“且就算是他做的,那他現在應該已經在遼國享受榮華富貴,可我們的探子卻一點訊息也沒有,不僅如此,傅相的反應更加奇怪,他不明目張膽的去抓一個叛國者,警惕世人,卻要暗中進行,所以臣覺得其中定有蹊蹺。”
北辰微微頷首,對餘宏武的思維表示滿意:“所以,我要你去辦一件事。”
“請官家吩咐。”餘宏武跪下領旨。
“秘密監視傅宗書的一舉一動,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你。”北辰下命令道。他相信以餘宏武的能力能做到這點。
“諾。”餘宏武乾脆利落了應道。
“這個給你。”北辰把一個小東西反正桌上,推像餘宏武。
餘宏武起身上前拿過,那是一個小小的荷包,樣式也很普通,從外表摸幾乎感覺不到裡面有什麼。
“貼身收好,在你監視傅宗書會有用處的,記住,不能開啟。”北辰道。
餘宏武這才發現,手裡的荷包是完全封死的:“臣明白。”
“另外,找幾個可靠的人,讓他們跟著圍繞在傅宗書身邊的那群人,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熟記他們的習慣說話方式等,直到他們取代那些人也不會被發現為止。”
餘宏武立刻就明白了北辰的意思:“臣這就去辦。”
“嗯,下去吧。”北辰揉了揉額間的皺褶,揮手讓他下去。
“臣告退。”
餘宏武離開後,北辰有些疲憊地靠在椅子上,讓人端來茶水,他雖然吃了半顆洗髓丹,但那隻能讓他排出體內大部分的雜質,但趙煦的身子骨早被酒色掏空了,這才會突然病重,也是因為身體再也受不了這種負荷而直接崩潰。
對於這點,北辰真的覺得丟臉到家了。
而以他現在的體力,只一場單調的朝會就能讓他精疲力盡了,何況還要看這些被趙佶批改的亂七八糟的奏摺。
“來人,傳旨,讓端王在家為朕抄寫經文一個月,替朕祈福。”
“諾。”
我不好過,你也別想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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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北辰的步調依舊在早朝,批奏摺和休息中有次序輪流著,至於後宮,他是一步也沒有踏進去過,先不說他的身體允不允許他做一些劇烈運動,就是他自己也是不想的,他對別人的老婆可沒興趣,雖然那些現在都是他的了。至於不進內宮的藉口,太醫署令會為他準備好的。
朝堂上五日一沐休,(沐休日有兩天,有點像現代的一週七天,五天上班,兩天休息。)這天就是北辰到來後的第一個沐休日,他早已做了計劃,準備出宮。
在知道這是《逆水寒》的世界後,北辰就對未來做了規劃,傅宗書不能立即處理了,他需要用他來迷惑遼國的視線,讓自己多些時間暗中準備,而這些,就需要逆水寒的兩大主角配合了。
顧惜朝和戚少商,曾經的世界裡北辰最特愛的妹妹非常喜歡的一對熒屏人物——雖然他不明白她為什麼堅持這兩個是天生一對,相愛相殺的經典代表,但這不妨礙他愛屋及烏的對這兩個角色多了些關注——
戚少商,人稱“九現神龍”,連雲寨大當家。他是那種人們一看到他,就會喜歡他,願意和他成為朋友的人。和他成為朋友後,他就像是陽光,被他籠罩時候無比溫暖,被他忽略的感覺是那麼冷。在他眼裡沒有富貴,也沒有貧賤,所有的人都是和他一樣的人,皇帝和乞丐都一樣,都可以作自己的朋友夥伴。
顧惜朝,□之子,才華橫溢,文韜武略,處江湖之遠而心存報國之志,熟讀兵法,歷時四載,著成《七略》一書,輾轉投書,渴望能為國出力。卻因其出身問題,遭盡冷眼,報國無門。他自詡“仰知天文,俯察地理,中曉仁和;明陰陽,懂八卦,知奇門,曉盾甲;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自比樂毅、管仲之賢”,雖顯狂傲本性,卻也是他驚才絕豔的事實的真實寫照。(以上摘自百度)
說不上更欣賞誰多一些,注意的久了,連北辰都有些迷惑,這兩人真的不是一對嗎?顧惜朝追殺戚少商的樣子根本就像是故意放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