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知道你們不信= =||,沒幾章的,我、我……我扛得住=皿=
☆、第六十六章
透過了繼承,山本也還是如往常一般堅持晨練,然後再去上學。他慣常地去找獄寺,卻很奇怪地發現獄寺家沒有人。
按了很久的門鈴,山本疑惑地在門口站了一會,才突然想起來今天輪到嵐之繼承。
繼承……已經開始了嗎?加油啊,獄寺。
即使總被單方面鬥嘴,山本也毫無芥蒂由衷地希望獄寺能順利透過。
他沒有再停留,轉身朝學校的方向走去。
就是變成一個人了,稍微有點孤獨呢……
歪了歪頭,山本不太能理解自己居然有這種感覺,但是馬上他就不再在意這一點了。
畢竟前一秒,他還在清晨空曠的街道上感受許久不曾有的獨自一人的行程,下一秒轉個路口就碰上一個意料之外的熟人,而且出現的姿態也在意料之外。
“首領?……!”
和山本明顯的詫異相反,宗像微微頷首,淡淡微笑道:“早上好,山本君。真巧啊。”
“啊……是很巧啊!哈哈……”山本下意識笑起來,見宗像身著校服,揹著書包的模樣,不由得說道:“我還以為,首領……”不會再去上學了呢。
他驀地頓住了。
那張越發精緻的臉龐上,一如既往的微笑,淡漠的眼底卻沒有笑意。
“那,一起去上學吧,首領。”
他笑著,口氣輕鬆地說道,似乎什麼都不曾發生。
——哪怕首領戰之後、直到他們第二次回到十年前,接受初代試練,宗像都沒有再去過學校。
嵐之繼承,形式倒挺出人意料的。
在某間空教室裡,被埋沒在疊成小山的檔案中,脾氣還沒改全的忠犬君在初代嵐守G持續不斷的冷嘲熱諷下抓狂到不行,又為了透過繼承不得不很憋屈很暴躁地忍氣吞聲……然後遭殃的是一隻只死無全屍的鋼筆。
G目睹了一場場對無辜鋼筆而言相當“慘烈”的戰役,爆了滿頭青筋。
即便G經歷了那段於家族而言最艱難的時光,脾性早就被磨得圓滑了,可他骨子裡還是脾氣火爆易燃易爆的火藥桶。就他在終於氣到不行,神經崩在臨界點,差點就失去理智,要爆口宣佈不合格的時候……
“——抱歉,打擾了。”
獄寺猛地從座位上竄起來,又驚又喜看著自家首領走進這間全校最偏僻的教室裡,滿心都被首領居然親自來學校看我的繼承……這種情緒填滿了。
可才幾步,他就很奇怪地看見對方突然停下了腳步,投射過來的冷靜視線也漸漸下移。
獄寺愣愣地順著他的視線低下頭,看到了自己周圍一片狼藉……小山似的檔案散了一地、無數鋼筆殘骸混雜其中、手部施力中的桌子也處於即將被掀翻的狀態。
他“騰”地一下臉都燒紅了,羞愧得只想找個地洞死命往裡鑽。“首、首領……這、這是……我……”重要的繼承居然被首領看見他這麼糟糕的狀況……他簡直沒臉再說自己是什麼左右手了。
即使很早就對部下的自制力有明確要求,宗像並沒有在此時苛責他的衝動行為。他太清楚他這個部下的脾性了,他不認為強調太多會比不言不語更有效。
以前所未有的迅速收拾好一地狼藉……至少能弄出了個還能入眼的環境。獄寺重新坐下來,猛沉下一口氣,帶著“絕對絕對——不能再讓首領失望!!”這個念頭,一頭扎進財務報表會議事項分析……各種雜七雜八的檔案之中。
半張臉佈滿可怖刺青的紅髮青年略有些吃驚,他沉默地看著只被進門之人看了幾眼就自發陷入某種完全無視外物狀態的叛逆少年,沒有再和之前一般故意出言激怒他。
目光落到另一個方向,G的眸色摻了些許深沉和凝重。
和G打過禮節性的招呼後,宗像坐在一張相距不遠的課桌旁,身著最普通不過的校服,卻永遠不會被人僅僅判定為一個十來歲的中學生。
冰冷沉靜,恍若融入最靜謐的空氣之中。淡藍色的金屬鏡架縈繞著一圈忽明忽暗的藍光,微暗幾分的室光將他周身環繞的清冷沉著彰顯無疑。
即便擯除Giotto對十世十分特殊的態度,此時此刻,G也能充分明白這個十世和歷代首領的某種不相同。當然,並非過分成熟的言行舉止或超乎尋常的理智性格,也不是優秀過人的頭腦和似乎無可動容的冷靜心性,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