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聽見,洪七和一些江湖朋友叫我素哥兒,不若你也這麼叫吧。”黃素跟在他身邊笑道。不知怎的,黃藥師有點不樂意叫他素哥兒,但他把這歸咎於那個至今懸而未決的年齡問題上,於是他便轉頭挑了挑眉:“先去用了早膳再說吧,阿素。”
黃素被他叫的有些發寒,總覺得跟張楚和王建仁叫來的“阿素”差別那麼大呢?抽了抽臉,便笑道:“那是自然的,阿固。”
兩人在席上一直用阿X格式來稱呼對方,鬥了好一會,還是黃素先敗下陣來,作為江浙沿海出生的孩紙,一向都是用XX來當小名的,突如其來的阿X式稱呼,讓他覺得自己像是搞社團的。於是黃素還是用回來原來那個小青,反正小青還有一層意思,黃藥師不知道青蛇白蛇的傳說。沒關係,他自己暗爽就可以了。他們兩人在那邊膈應對方,倒是苦了陸乘風和梅超風,他們兩人何時見過自家師傅這麼幼稚的玩一個名為《噁心對方噁心到吐》的遊戲。
吃完了早飯,幾人來到陸乘風的院子裡。
陸冠英將他父親攙到床上,又為陸乘風除了鞋襪。黃素捏了他的腳骨,又號了號他的經脈,便朝幾人說道:“應該是能痊癒的,說不定這腳上功夫還能重拾。”陸家父子聽了自然大喜,黃藥師也微微一笑。黃素又道:“只是要你吃點苦頭。”黃藥師輕哼一聲:“我黃藥師的徒弟吃點苦頭算什麼。”陸乘風也全然不怕,黃素見他們這般,便挽起袖子說道:“現在就可以治。我要捏斷你原先斷過的骨頭,將腳筋接上後塗上膏藥,再配服湯藥,短則三月長則半年,即可痊癒。”
治療期間的苦痛自然略去不提,陸乘風的夫人和陸冠英在床邊服侍著上完藥的陸乘風,黃素與黃藥師還有梅超風便在外間。黃素寫完了藥方便遞交給梅超風,又見她早年死了丈夫,如今孤零零一人,還瞎了雙眼,心有不忍。又想到靈鷲宮的醫術中曾說過的換眼之術,心想著虛竹那小和尚能行的,他自然也可以,便問了梅超風眼睛怎麼瞎的,也說有辦法可以給她治治。
梅超風是黃藥師唯一的女弟子,雖說做了些錯事,但畢竟還是希望她好的。黃藥師自己聽了梅超風瞎眼的經過,自問沒法子救治,倒想聽聽黃素怎麼說。
“法子很簡單,就是方子不好找。”他也不賣關子,徑自說了下去:“只需找來一個活人,將那人的眼睛與陳夫人的對換即可。”梅超風又驚又喜,連聲問道:“這是真的嗎?”黃素笑答道:“騙你作甚,還是去找幾個平日裡惡貫滿盈的人來,我瞧瞧有沒有合適,也是即刻可以為你完成的。”
兩人在歸雲莊呆了有七八天,等得陸乘風與梅超風的病情穩定後,便要啟程去往桃花島。兩人後續用藥黃素都列了單子,再不行便上桃花島來找他。陸乘風腳上纏著厚厚繃帶卻還要下床給黃藥師磕頭,黃藥師輕嘆一聲:“乘風難為你這些年了,好好養傷吧”
又看了看邊上蒙著眼睛的梅超風,終是心有惻隱:“超風你這些年也吃夠了苦,吩咐你的事情只需去找到離散的同門師兄弟便可以了。待你完成了,便跟著乘風一同來桃花島吧”
他雖未說再將他們收入門牆的話,但話中的意思大家都懂,兩個徒弟自然是千叩萬拜,激動難當。
出了門黃素笑道:“這回我幫了你這麼大忙,你可要好好招待我啊。”
黃藥師笑了笑,說道:“那是自然。”
黃素被他的笑晃了眼,有些氣惱的說道:“我要吃天九翅,要吃一頭鮑,還得是小青你親自下廚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吃海鮮……
找個時間去象山!!!
☆、7作者寫得很累啊還不如寫肉啊臥槽!
黃素來到桃花島的第一天,黃藥師帶他到處轉了轉。黃素是超愛海鮮的,在沙灘上撿了好多各種各樣的螺,準備晚上來個大餐。宋代的東海可不像現代的東海,當時沒有一點汙染,出來的海鮮味道格外鮮美,黃素吃了個大飽後就有了睏意。黃藥師有點鄙視得看向他,黃素白了他一眼:“今兒坐船坐了那麼長時間,又在海邊玩了一會兒,現在吃飽喝足,想睡覺很正常啊。”
說道睡覺,問題就出來了。黃素過來是客人,當年給那些徒弟住的房子還在,也收拾的很乾淨,可是黃藥師不知怎的,不想黃素住那邊。他的院子裡是他跟蓉兒睡的,蓉兒是未出閣的姑娘,他再怎麼視禮法為糞土,也不能讓黃素住蓉兒的屋裡去。跟他一起睡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就一張床,怕黃素睡不慣。
黃藥師跟黃素說了,黃素大手一揮:“小爺向來不認床,只是我要睡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