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2 / 4)

向他打招呼,黃素也微笑著還禮。

等到郭靖療傷結束,郭黃兩人出來與眾人見了禮。黃藥師身體筆直的站在黃素不遠處,黃素朝邊上挪了挪位置,又拍拍凳子,叫道:“阿固,過來坐。”黃藥師抬頭望天,只裝作沒聽到。黃素挑了挑眉,叫喚一聲:“哎呦,手好痛!”黃藥師只得走近些,黃素扯著他的衣角,拉他坐下。

郭靖口拙,又不怎麼講得清楚,還是黃蓉口舌伶俐,聲音如黃鸝兒似的,繪聲繪色,講得眾人身臨其境。

黃蓉又要黃藥師給江南七怪賠禮,黃藥師自然是不肯的,只是說要去找歐陽鋒算賬。再後來,一直飄忽不定的傻姑又出現了,黃藥師與黃蓉一番相詢,自然知道了她是曲靈風的女兒。曲靈風死的算冤,黃藥師自然是心情低落的,他又是至情至性的人,見著曲靈風的屍骸,竟垂下淚來。

郭靖黃蓉因白雕的報信,先行離去。黃素便跟著黃藥師,將曲靈風葬在了後院中。黃藥師親自寫的碑,“桃花島愛徒曲靈風之墓”。黃素站在他身邊,牽了他的手,問道:“心中難受?”黃藥師仰天長嘆:“若非我當年性子太急……”黃素將手拉緊了些:“過去的事,早沒了如果。你的徒弟,不管是超風還是乘風,亦或是其餘的幾個,都一直記著你的好,半分怨都是不會有的。”黃藥師轉頭朝黃素笑了笑:“自然是不會有的,諒他們也不敢。”

黃素戳戳黃藥師胸膛,笑道:“你自然是好的。”黃藥師有些得意的笑笑,又忽然沉下臉:“我還記得有人跟他妹妹說過,‘歐陽鋒長得很帥,又會做人,挺討人喜歡的’。”黃素拿手肘撞了下黃藥師臂彎:“好啊你,偷聽我們倆說話。”黃藥師微抬下頜:“你就說有沒有?”

黃素悶笑一聲,後退一些,上下打量了下黃藥師,正色道:“論姿色,小青你沒了山羊鬍子,自然是傾國傾城;歐陽鋒也算是絕世尤物,”黃素見黃藥師挑眉有些惱怒的看他,連忙接上說道:“不過呢,小青你最懂我,又溫柔又體貼,自然是你最好!”

又讓傻姑過來拜祭了他父親的墓,梅超風在一邊也落了許多淚。當年在桃花島上,曲靈風還是與她很要好的,如今累得曲靈風慘死,她自然是心中自責不已。黃藥師便讓梅超風帶了傻姑去太湖歸雲莊,想來讓陸乘風一家照料傻姑一時,也是不錯的選擇。又聽梅超風提起陸乘風尋訪到了馮默風,如今也住在歸雲莊,黃藥師這才嘆了口氣,心緒稍平,有無限感慨。

離開了那殘破酒家,幾人便向郭靖黃蓉所在方向行去,有了半途遇上的小紅馬指路,幾人很快便到了。進入樹林,映入眼簾的就是黃蓉嬌笑著給裘千丈一個反手耳光,黃藥師笑道:“好,順手再來一記!”黃蓉知是後援來到,立時膽壯起來,好好戲弄了裘千丈一番。

歐陽鋒見黃藥師肩上斜掛了從歐陽克那邊得來的文囊,便緊張道:“我侄兒呢?”黃藥師冷哼一聲,黃素答道:“歐陽在那野店中,治腳的藥方已留給他了,你還是早些帶他走吧。”歐陽鋒心知黃素與黃藥師都是江湖中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即使結了怨,也不會為難歐陽克,但沒想到黃素竟如此大度。他也心中微覺歉意,隨即抱拳欠了欠身,誠心道:“方才傷了素兄,真是對不住了。”黃素擺擺手:“我可擔不起,只是我這人言出必行罷了。

眼見東邪西毒是打不起來了,只是讓黃藥師動怒的事又出現了。華箏對著郭靖在那邊嘰嘰喳喳的,黃蓉面色有異,黃藥師豈能讓女兒受半點委屈,得知情由後,便要殺了郭靖。只是見黃蓉對郭靖情根深種,又不能下手。

黃素見黃藥師盡力剋制著性子,心中對郭靖又有些不滿。忽聞郭靖說道:“黃島主,六位恩師,拖雷安答和哲別、博爾術兩位師父,郭靖並非無信無義之輩,我須得和華箏妹子結親。”'2'黃素便再也耐不住,冷笑道:“郭靖,當日在桃花島上你可是託得洪七為媒,去桃花島提親的。你與那華箏公主的婚約是信義,與黃蓉的便不算了是吧。你這是把東邪、北丐當什麼人了?”見在場眾人神色都不自然,黃素又說道:“當日初見時,我有給過你忠告,你切莫害人害己。話便說道此處,本我也是沒有立場說這話的,只是……我還得說上一說。”黃素中間含糊了下,但黃藥師卻是聽清了。

張楚他們幾人原本來便是看在郭靖是主角的份上,才對他示好的。畢竟主角承載了整本書的氣運。但這其實也是這三人主動的畫地為牢,幾人都只願做閒雲野鶴,本就不用太顧及郭靖這個主角的。就如曲弦理論,只要不改變大的走向,劇情總能自己修補。

黃素脾氣本就不如面上的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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