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素蹲下身照著歐陽克的臉給他狠狠的來了一下,又掏出放在衣裡的剪刀,咔嚓咔嚓了幾下,獰笑道:“等下這小子交給我,我一定給臨安人民一個交代!”
“這次倒真是要多謝你了。”黃素坐在小瀛洲的我心相印亭中,還是昨日的黃衫,昨晚鬧了半個夜晚,如今天色將明。
黃藥師手裡拿著他那隻鬼臉面具,淡笑道:“你不說話的時候,倒也像個大家閨秀。”
黃素臉上一抽:“你才大家閨秀,你們全家都是大家閨秀。還有,你不在你那桃花島上佔島為王,跑來這邊幹什麼?”
“你救了我桃花島的啞僕,我助你一次也是應當。”
“哼,你倒分得拎清的很。你那首曲子還沒編完?”
黃藥師轉著手上的玉簫,點頭看向黃素。現如今的臉龐比之上一次見面可要好多了,只是依舊消瘦,面色也有些蒼白。一雙黑得透亮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黃素。
黃素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總覺得有什麼欲說還休,情緒太多。轉臉看向湖面說道:“編完了吹來聽聽。”
黃藥師說道:“只怕你沒本事聽下去。”說的話有些令人惱怒,黃素轉頭看他,卻發現他嘴角微微勾起,帶著淡淡的笑意。
黃素皮笑肉不笑:“你不說話的時候,倒也像個謙謙君子。”
好像有些明白他的性格了,啊、真是個不可愛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哎嗨哎~
西湖美景,三月天吶~
春雨如酒,柳如煙勒~
☆、1剪刀和臭味相投
要說歐陽公子、白駝山少主這輩子有什麼怕的東西,恐怕就是剪子的咔嚓咔嚓聲了。
這來由還是說來話長。
Long long ago,那是歐陽少主第一次一個人去臨安遊玩。當然這裡的一個人不包括那些蛇僕女侍。是他第一次離開叔父一個人闖蕩江湖。
臨安城自然不錯,成日飲酒作樂,竟是三月也未膩煩。
只是某一日發生了一點小插曲。
白駝山莊花費了六年培育出來兩條銀鱗蛇,叔父在他出門時讓他帶了一條防身。這蛇身材細小,速度飛快,毒性劇烈,咬傷人後還能不留一點傷疤,症狀還如得了重病一般,讓人稀裡糊塗的就死了。
某日醒來,歐陽克發現關在蛇籠中的銀鱗蛇不見了。好在他們處在小瀛洲島上,蛇被找了回來,歐陽克怕再出什麼簍子,便將蛇嚴加看管起來。
後來聽聞臨安發生了瘟疫,這症狀聽起來有點像是銀鱗蛇的毒液所致。但歐陽克也未放在心上。死了那些人,又關他何事?
直至那一日,那可怕的夜晚。
那日劫回來的姑娘姿色容貌都是歐陽克生平見過的極品。偏偏還不怕人,氣定神閒的坐在桌子旁喝茶,一張小臉是豔絕天下,還帶著幾分妖嬈,一雙桃花眼勾魂攝魄,直叫歐陽克心裡癢癢。
只是一開口,歐陽克立刻掉下了九重雲端。那人聲音醇厚,雖有幾分清亮,但確確實實是個男人。也不是說他歐陽少主對男色深惡痛絕,只是這差距也太大了一點。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出口便是漢子的嗓音,任誰都會受不了啊。
與那人一番交涉後,他假意應允,實則召喚蛇陣對付他與北丐。只是未想到還引出了個東邪,最後搞得自己留下陰影。
歐陽克被壓在地上,那天香國色的美人坐在他身上,陰笑道:“歐陽弟弟,你說你怎麼這麼不老實啊?你知道剪刀有什麼用嗎?”
歐陽克被壓得無法動彈,只得搖頭。美人朝後坐了坐,撩起他衣服的下襬,露出褲子。又從懷裡掏出一把剪刀。
剪刀銀光雪亮,尖頭鋒利無比。美人動動手指,剪子便發出咔嚓咔嚓的響聲,美人獰笑著,拿手狠狠往下一插。
“啊!!!!!!!!!!!!!!!!!!!!!!!!!!!!!!!!!!!!!!!”歐陽克尖叫著驚醒,掀開被子,一摸褲襠,發現寶貝還在,不由得吁了一口氣。
身邊的紅牌小倌被他驚醒,也起身問詢。歐陽克搖搖頭,一把攬過少年,繼續行那事。
心裡卻想著,既然小兄弟死裡逃生,還是趕快撫慰一下吧。
那日美人還是沒有動手,逼他同他們將臨安城外變異了的小蛇聚集起來,再殺死,才算完事。離開時,那美人還拿出剪子,朝他咔嚓咔嚓了一番。
歐陽克雖然差點被那美人害的此生無法提槍再戰,但依舊不能委屈自己。離開臨安後,他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