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不能感應到他的心情!
青書心中苦惱,不要繼續給我拉仇恨了行不行?你再繼續給我投食下去,那邊眼紅的幾位就要把我生吞活剝了。
誰也不肯說話,飯廳裡氣氛壓抑得我喘不上氣。把螃蟹吃掉,魚肉靜靜躺在碗底,宋青書又往碗里加了些飯菜,說:“青書吃好了,我端些吃的給陳友諒,省得他餓死。”遲疑下,又轉去廚房盛了一小罐淡水。
海上比起陸地本來就冷些,他又被扒光了衣服。陳友諒又餓又冷地在籠子角落縮成一團,對方把自己抓來,既不嚴刑拷打,又沒有威逼利誘的。像是和謝遜一夥的,但也沒替獅王殺了他以絕後患,他想不出對方打的什麼主意,房門開啟,一道長長的陰影投下。
青書拿著飯在他籠子前晃晃:“陳長老,餓了嗎?”
陳友諒一聽來人叫他長老,應該是猜出他丐幫在的身份了。自己的表現與身份相符的話說不定生機大些。不過也可能對方是在諷刺自己,根本不把丐幫長老放在眼裡。既然留下我這麼困著我,他應該不會殺了我。
在那麼短的時間裡,他思來想去,正確的回答會幫自己贏得更大的生存機會。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在宋青書這種智商不及他的單純生物面前,他根本用不著想那麼多。以為無論他回答什麼,宋青書會做的事情都是一樣的。
他觀察著陳友諒的反應,陳友諒裝出面不改色的樣子,嘴裡義正言辭地說著什麼,可是青書看的出來他在不停地思考,絞盡腦汁絞得都快能壓出一杯蛋白質了。看來還是沒餓到份上,不足以壓垮他的自尊和理智。在他的眼睛裡那一絲狡猾和驕傲消失之前,宋青書是不會給他食物的,不過還需要他維持生存,他把那罐水遞給陳友諒。
坐在他面前的地板上,宋青書把飯菜拌拌,香噴噴地吃著。他喉結滑動一下,大口地吞著水,想把肚子裡的虛火壓下去,用涼水填充肚子裡的空虛。
青書好心的提醒他:“還是省著點喝比較好,我可沒說這些水是多久的份。”
陳友諒小心地把水放下,問:“你想要什麼?陳某雖是丐幫長老但是並不富裕,若是想打聽丐幫的訊息只能說沒門。丐幫與武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公子為何幫金毛獅王?謝遜謝老前輩都放我走了,你為什麼有點住我的穴,把我囚禁起來。”
他是怎麼知道我是武當弟子的? 啊!那天抓他的時候,我一不小心使出了武當絕技——縱雲梯。等他說完,宋青書把吃乾淨的碗放在地上,擦乾淨嘴巴,不冷不熱地告訴他:“還不到時候,時候到了我會告訴你的。”
然後就去找王保保,讓他命令自己的手下把陳友諒連籠帶人放到船底的倉房裡。當初忘記考慮上廁所的問題,青書可不想他把我的房間弄髒。雖然他自己也能把陳友諒拖到下面去,但是要有效利用資源,有人肯白白幫忙,沒理由他還要自己賣力氣。
“青書,我已經命人按你的吩咐做完了,作為答謝,我們下盤棋怎麼樣?”宋青書看了下已經在桌上擺好的棋具,真是敗家子啊,出門在外怎麼能帶這麼好的東西出來呢?浪費奢侈難怪以後元朝會亡。
他笑笑說:“不忙,其實還有個事。你能不能派船上多餘的那些手下,在關陳友亮的屋子裡敲鼓,每一個時辰換一個人去輪班。大概就是敲二十個數停五個數,如此往復。明天早上開始,大後天早上停止。”
王保保按他說得給手下下了命令,青書看他下完命令,轉身就走。他拉住宋青書的袖子又縮回手:“青書,這棋?”
青書現在只想去聽獅王講金花婆婆當年的故事,敷衍道:“改天在下,現在沒心情,下出來的棋也是臭棋。”
王保保看著宋青書的背影,眸色深深地說:“但願青書不要又爽約於我,不然不要怪小王懲罰宋兄。”
他這話說得古怪,宋青書也沒細想,答應一聲就走了。
到了船上大廳,謝老前輩和無忌正在話家常,這麼多年不見,他也不忍心打擾他們。況且四個姑娘都找了藉口在一邊旁聽,好一幅和諧景象,自己的闖入似乎顯得有些突兀。
獅王的聽力真好,無忌都沒發現宋青書在門口,他就發覺的,喚青書到跟前去,緩解了他的尷尬。
他本來習慣性地想要走到無忌身旁去,我真傻,真的,我怎麼能在美人們面前搶佔有利位置呢?午飯一個位置就直接把她們都得罪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宋青書生生停下腳步,轉身在無忌對面坐下。
“義父,青書有一事想要請教您?”他滿懷期望地說。
“無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