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睡一會兒,一睜眼,滿身的長蟲。這還算好的,他還會用藤拴住我的腳,把我從崖上推下去,拉上了,再推下去。”
青書聽得津津有味,笑著對他說:“我怎麼覺得你對這個師父的感情比對成昆要好呢?從來都沒聽過你講成昆的事講得像這麼多,你們師徒倆感覺關係很淡薄。”
陳友諒想了一下說:“也許吧。我和成昆說是師徒,但卻是相互利用共達野心的關係。他也從來沒像賭伯那樣用心的教導我。可是賭伯師父留給我的記憶實在是太不堪回首。”
青書慫恿他:“快點接著說。爭取在跟無忌他們匯合之前講完。”
陳友諒看他興致勃勃的樣才知道,感情主人還沒聽夠,只好接著往下說:“訓膽訓的過關了,他就讓我練習摸牌,一開始練得手指頭都腫起來,知道只摸到一角就知道是什麼牌才可以睡覺。”
青書有些不滿的說:“這就沒了?”
陳友諒看了他一眼,回道:“最悲慘的事情在下面。賭伯雖是處於訓練的目的才和我賭,可是仍然要求我拿出賭注。成昆留給我的那點錢幾把就輸光了,我沒有辦法,只能白天練習賭術,晚上做苦工掙賭本。這樣過了幾年,我終於能險勝他一把,他才放我離開。”
兩個人回到客棧,站在樓下青書滿臉悲傷地問他:“你知道我以前是怎麼過的嗎?”
陳友諒想不出,他堂堂武當第三代大弟子,能有什麼不堪回憶?
青書繼續憂傷地說:“我在武當時,每天好吃好喝由爹養著,師叔們疼著,師弟們慣著。”
陳友諒滿臉疑問,這有什麼好難過的,自己盼都盼不來。
青書用讓人無法懷疑的真誠語氣說:“所以啊!我多羨慕你能有那麼豐富的經歷。”說完就上樓了。
陳友諒跟在他身後,心裡想:主人的想法果然很是古怪,跟常人完全不一樣啊。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厚著臉皮求霸王票。
評論也請積極些啊。大家的批評很容易給作者靈感的,知道哪裡不足才能更好的改正。評論這麼少,都快沒動力了
跟大家道聲歉,最近思路寫得有些混亂。青書的感情變化得突兀了些。但是因為忙著寫論文只能過幾天再改了,對不起了
還算喜歡這個小說的話,請收藏一下啊。
☆、得信
無忌正在把給周芷若敷腳腕的藥袋取下來,用特殊的手法給她推拿。見青書進屋,他忙把手鬆開,跟青書解釋說:“這是胡先生教過我的按摩手法,能讓周姑娘好的快點。”
青書瞥了眼,見周姑娘鞋襪穿的好好的,面板並沒有j□j出了,自己也就不用迴避了。他坐在旁邊說:“不要在意我,你們繼續,我順便也能跟著學一下,以後受個傷也能自救一下。
無忌說:“剛剛推拿的差不多,已經不用繼續了。青書要是想學,改天我慢慢教你。人身上每個部位用的手法都是不同的,推、按、頂,其中有很多說道,我會全身示範給你看的。”
改天嗎?等到你有時間的時候,恐怕我已經不在你身旁了。青書搖頭拒絕他:“聽起來太麻煩,還是不學了。左右像扭傷之類的小傷痛都挺幾天自己就會好的。”
等彭瑩玉也回來了,無忌才問他們:“大家今天出去打探一天,可曾有什麼有用的訊息。”
彭大師說:“屬下慚愧,白白忙活一場,一點訊息都沒打探到。還請教主懲罰。”
無忌說:“誒,彭大師嚴重了!義父的訊息本來就很難打探,劫了他的奸人狡猾的很,輕易不會留下線索。大家都是出去碰運氣。”
青書有些坐不住板凳:“我們倒是打聽到些訊息,全靠了陳友諒的功勞。”
陳友諒謙虛地說:“主人過獎了,要不是主人肯答應那自己當賭注,那黃門莊家是不會肯跟我賭的,我也就得不到訊息了。”
無極聽到這,鎖眉。嚴肅地看著宋青書,問:“拿自己當賭注是怎麼回事?”
青書淡淡的說:“就是要是賭輸了的話,我就歸莊家了。你生什麼氣,他也是個男的,又不能把我怎麼樣!更何況我們贏了。”
無忌還想再說,被青書打斷:“陳友諒,你把贏來的訊息給大家說說。”
陳友諒一一說了,大家考慮。
彭瑩玉打破寂靜提議到:“要我說,這事還是請教主拿主意。”別人也是贊同。
張無忌沉吟了一下,說:“既然大家信得過我,那我就放心說了。我們還是先順著第一個訊息去山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