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仙要將光球收好,迅速瞬步離開了這裡。
然後藍染將頭轉向市丸銀,道,“銀,既然事情已經辦完了,你打算接下來去做什麼?”
市丸銀無所謂的攤開手,露著狐狸一樣的笑,“藍染桑這樣說,可是傷透了我的心啊,我可是希望一直伴你左右的啊。”
藍染沒有答話,開始收拾地上的法陣,將地面還原成原來的樣子。
市丸銀的目光掃過已經跳出視線範圍的東仙要,道,“藍染桑,那個,你是怎麼可以肯定他不會把東西弄丟呢?”
“銀,有些事,不是話語可以說的清的,不是嗎?”藍染看似不在意的說,“東仙要自然會把東西送到,因為這是我的命令。”
市丸銀低下頭,看著地面上正在消失的法陣,不知道想些什麼。
與此同時,正在靜靈庭一番隊的總隊長辦公室的山本,右手的手心,多了一把造型古樸的鑰匙。
他連頭都沒有動,只是握著鑰匙的手不由的緊了緊。
☆、4545
從雙殛之丘離開;市丸銀沒有跟上來。藍染一個人慢慢的走回了流魂街。
小全和小多還在八十區,只有在晚上的時候;她們才會回到流魂街的院子裡。
所以;這裡;現在只有藍染一人。
天色已經漸晚,小全和小多還沒有回來。
藍染獨自在木質走廊;拿了一隻酒盞,一口一口的啜飲著。
喝了沒多久,突然手一鬆;酒盞就落到了地上。
藍染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他的視野變得有些模糊。
明明他的酒量很好;就算是喝上一夜都不見得會醉。更何況,這酒本就不是什麼烈酒。
“這是怎麼了,”藍染開始用治療鬼道檢測自己的身體。幾道光芒過後,並沒有檢查出什麼問題。
“明明、沒有問題啊,怎麼會……會、這樣。”
片刻之後,藍染徹底昏睡了過去。
又過了一會兒,身穿粉色宮裝的女子才從屋頂跳下來。走到藍染面前,伸手確定藍染是否真的醒不過來了。
“藍染,連這點都逃不過,你還是……差的遠呢。”女子掐著法訣,將其打到藍染身上。
下一瞬間,兩人都從走廊中消失了。
靜靈庭。
浮竹十四郎還是一如既往的養病在家。
這些日子,咳嗽依舊是那樣厲害。似乎自從那次在池塘邊藍染看見他開始,體內封印的能量就不停的衝撞著。
並非不知道一直這樣下去,死掉的一定會是自己。可是他沒有辦法不去管藍染,寧願自己變成現在的樣子,也不想他得不到他想要的。
也許,在神靈看來,他們這些不過是跳樑小醜吧。
浮竹苦笑,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他的體質註定了他不能多喝酒,也還好,他原本就對酒不是很執著。他曾經見過藍染喝酒,那時的藍染說他太小,從不讓他喝,所以他只能看著他在月光下自斟自飲。
不知怎麼,他突然想起了那年的櫻花祭。
惣右介、幻兒、還有小全小多,他們一起度過的那場櫻花祭。
那天晚上的月色很好,櫻花也很漂亮,那是他見過的最美的櫻花。
誰都回不到過去了。
夜色漸深。
浮竹將手中的茶盞放下,起身回屋。
來到門前,先見到的是門縫裡夾著的一頁信。上面簡簡單單的記著一句話。
“人我帶來了,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
落款沒有署名,但是浮竹可以肯定和夢幻脫不了關係。就算不是她本人,也一定是她的屬下。
浮竹拿著信的手一緊。下一瞬間,信紙就自動燃燒了起來。浮竹愣愣的沒有鬆手,任憑火焰燒過手上的肌膚。
只是一瞬間的灼熱,在那之後,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浮竹在這疼痛的刺激下,回了神。
早已經決定好了不是嗎?早已經沒有了退步的餘地。更何況,他也不想退步。
安定了心神的他,穩穩的拉開了房間的門。
………………我是省略號(此處省略好多字)…………
第二天。
小全和小多找到了還在昏迷中的藍染。當時正獨自躺在自家花叢裡的藍染在醒來後徹底遺失了關於昨天晚上的記憶。
同一天。
十三番隊的浮竹隊長因病請了假。這倒不是什麼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