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小鏡的鏡花水月,對他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好在他所在的地點是大虛之森,有無盡的大虛。也幸好他無限復活的能力還在,保證他可以存活下去。
只有不斷的戰鬥、不斷的殺戮……
比在東八十區更加瘋狂的戰鬥著,他的戰鬥理念比起死神,更像是一個虛。
原來為了是生存而戰鬥,現在則是為了戰鬥而戰鬥。
清晰的痛楚灼燒著身體的每一寸神經,不曾停歇的大思考另大腦超負荷運轉。即便是這樣,也比清醒著的時候好過的多。
近乎自虐的懲罰,因為自己的軟弱。
對於以前的事情記憶非常模糊,不像是自然遺忘,更像是被人‘抹’掉了。
沒有任何線索可循,就連是誰下的手都無從得知,更何況被扔到虛圈這個自己記憶裡一片空白的地方。
“到底是誰將這一切玩弄於鼓掌之中呢。有實力者就可以隨便玩弄別人的情感與記憶嗎,我不想再被人設計,肆意欺騙了。不過,為什麼我的胸口會有苦悶的感覺傳出?好像我錯過了什麼永遠不可能挽回的東西?為什麼我會有一種被人揹叛的感覺?難道造成這一切的是與我相識的人?”藍染不得不這樣想。就算失去了原本的記憶,他依然明白自己的弱點在哪裡。
失望?亦或是絕望?亦或兩種都有?
“無論是誰設下的局,這一切,我都將加倍償還。我絕不容許有人傷害我,我將傾盡所有毀滅禁錮著我的牢籠。等待著,等待我給予背叛者的懲罰。”
單方面的殺戮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藍染殺光了森林外圍遊蕩的基力安群后,挑上了實力更為強大的亞丘卡斯。
正在發洩體內過多暴力因子的藍染連招呼都沒打,直接揍了上去。
幾拳下去,那隻新晉的亞丘卡斯竟然沒骨氣的投降了,請求藍染饒他一命。
這時的藍染剛好從暴躁狀態中醒過來,帶著幾分玩弄的心態收了這位沒骨氣的手下。
也是經由這件事,藍染因此發現不殺生的戰鬥也可以完全壓制體內的異種能量,只是將內心的破壞慾發洩出去就好,多餘的殺戮甚至會使得內心的暴虐更難抑制。
藍染開始改變以前的做法,儘量只戰不殺。隨著內心的平定也開始用鏡花水月戰鬥,只是不再依賴鏡花水月完全催眠的能力。
虛圈的大虛有著不同於人類的單純。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在這裡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只要你打敗了對方,就可以得到對方的臣服。
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對與錯的界限也並不是那樣黑白分明。藍染在戰鬥了無數次後,意外的擁有了大批的小弟。
因為只有和實力比自己強的對手打鬥才能長期抑制體內的暴虐能量,所以藍染挑戰的物件也越來越強。
但是他依舊不知道他的努力是不是真的值得。傷害小鏡、抹殺他記憶的人依舊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直到他的戰鬥範圍越來越大,甚至包括了虛圈裡的強者——瓦史託德。
☆、24王者與挑戰
我記得,我一直記得,我忘了,真的忘了。我記得的,明明是鮮活的夢境,我忘了,忘記的是曾經經歷過的那樣的真實。——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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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站在大虛之森最中心的圈子裡,現在的他完全有實力站在虛圈的任何一處地方。
他的對面是一個有著黑色碎髮的帶著白色骨質面具的男子——烏爾奇奧拉·西法。
所有見過他的人,都會覺得他是一個理智的人,這樣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說謊。
可是就在剛剛,他對藍染說了一句話,一句他沒有理由說謊的話。
“你見過我?”藍染雖然見過對方在漫畫裡的樣子,但是完全沒有面對面見過對方的記憶。
“是的,不過你好像忘記了,”烏爾奇奧拉不急不緩的說,“那時的你和現在的你相差很多,你身邊還有一位叫‘幻兒’的少女。”
“……”這是藍染來到虛圈之後第一次得到關於失去的記憶的線索,不過,他說的話能夠全部相信嗎?不是不信任,而是絕對不能信任。
“你救過葛力姆喬一次,這次就算是我給你的回報。”烏爾奇奧拉覺得眼前的人變得和原來並不相同了。具體是哪裡,他說不清。也許只是感覺不同罷了。
這件事還和葛力姆喬有關,很難想象自己會救一個漫畫裡的人物。除非有什麼自己拒絕不了的理由,那麼這個原因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