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吾將化為盾來抵禦,將化為利刃來捍衛。吾將與你一同守護。】
【波悉く我が盾となれ雷悉く我が刃となれ『雙魚理』】
—— '波盡為吾盾雷盡為吾刃,雙魚理'
*
“我沒有想到我會在離開你之後才能找到守護你的力量。”十四郎淡淡的看著手上出現的斬魂刀,擦拭了溢位嘴角的鮮血,“咳、咳……雖然我不配,但是我還是愛你,真的愛你。”
“我只要你能活著。即便你會忘了我,即便你以後只會恨我……”
☆、23迷失與殺戮
我們都沒有做錯,我們都只是彼此錯過。——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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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荒漠裡的巨大樹木之上,一輪血色圓月俯瞰著大地,鮮紅的色彩彷彿在故意映襯著慘白沙礫上無盡的血色。
大虛之森的邊緣地帶有規模不小的打鬥聲傳出,這在大虛之森是時有發生的。
下級大虛為了進化不得不進行的大量的戰鬥,還有亞丘卡斯的獵食行動都使得大虛之森戰鬥不斷。
大虛是為了戰鬥而存在的生物,只有不斷的戰鬥才能讓他們進化,安逸的生活是他們奢求不到的慢性毒藥。對他們而言,停止戰鬥就如同美麗的罌粟之花,可以得到暫時的休息與安寧,卻會消磨掉自身的實力,最終只會成為其他大虛的食物。
然而,這次的戰鬥和以往的不同。打鬥的雙方僅憑視覺上的感覺似乎並不能稱之為對手,或者說是,實力相當的對手。
一方是數量龐大的基力安群——初步估計不下於二百隻;另一方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個人,沒錯,只是一個和正常人類身形相似的人。
如果只是推測或是想象一下雙方的體積對比,恐怕也沒有人會將這一個人的力量和比樓房還要高大的怪物相提並論,更何況是這樣一群數量眾多在大虛之森生存已久的基力安。大概不會有人相信一個人可以戰勝成群的怪物,然而事實往往出人意料。
若非親眼看到,就不可能理解這個人的力量究竟有多可怕。
基力安身體最堅硬的部分就是它慘白的面具,同時,最致命的地方也是它的面具。即使有人知道這一點,也很少有人會直接將它的面具擊碎,因為沒有足夠強大到足以和基力安正面對抗的實力。
沒有任何武器的幫助,眼前的人只是用血肉的拳頭、纖細的四肢來戰鬥。每一拳、每一腳都擊打在大虛面具最薄弱的一點上,以點選面,只是一擊就可以打倒一隻處於強盛狀態的基力安。
一隻又一隻基力安不知疲倦的衝向位於戰鬥中心,用盡全力想要撕碎眼前那個可惡的爬蟲。卻又在那個人的手下前仆後繼的倒在大虛之森裡,化作了漫天的白色細沙。
還沒有來得及靈子化的血液沾染到那人的臉上、身上,浴血的身影更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血衣修羅。
沒有人能夠擁有無盡的能量,神也不可以,更何況擊殺基力安們的那個人,他並不是神。
那人的拳頭在相對作用力下,被巨大的衝擊弄得血肉模糊,最慘的左手能夠看到被擊碎的食指尾骨□在外的部分碎片。即便是這樣,他也彷彿沒有痛覺一樣一拳又一拳的擊打著、戰鬥著。
即便在在確定基力安弱點位置的時候沒有出現偏差,但是力量的逐漸枯竭令他不可能在做出一擊必殺的動作。原本如行雲流水的矯健身姿也漸漸出現致命的停頓。
一隻基力安打出的虛閃就這樣落到了他的身上。好在他在最後一刻移開了身體,但是也不可避免的失去了一條手臂。
劇烈的疼痛並沒有令他停止殺戮,那人將另一隻相對完好的手舉到胸前,用力的拍向自己的胸口。
完全自殺式的行為令人驚訝,更令人恐懼的是他那冰冷的眼神和那極盡瘋狂的笑聲。
“哈哈哈哈……”
笑聲裡沒有一絲一毫的快樂,只有機械似的瘋狂與極端的冰冷。
在他死亡的一瞬間,有一道白光自他的體內閃過。
白光過後,那人仍舊站在原地狂笑。在這之後,他好像恢復了體力,直接衝入基力安群裡,開始重複新一輪的殺戮……
在那道白光閃過的時候,他臉上的血跡都被重新整理掉了,新的殺戮又將同樣的豔麗渲染在上面,只是那人的褐色頭髮浸透鮮血後,呈現的妖異顏色經久不褪。
執行殺戮的那個人好似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一般,只是這樣本能的殺戮著、宣洩著。
這些基利安本沒有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