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地喝了一口咖啡,驚嚇沒有壓住。
“親愛的,你玩累了吧?不如先坐到一旁休息一會,這裡就先交給我了啊!乖,去休息吧!”
明明喝了很多的苦咖啡,四楓院卻笑得很甜,他將鏡夜從檯球桌上哄了下去。
“反正也是玩,不如玩大一點,你們敢不敢?”
忍足好奇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年,他的口氣比跡部還要囂張,“你想怎麼玩?”
“除了最後輸光的一方,要聽從另一方的安排!等
到game over的時候,還得受點小小的懲罰,就當給遊戲加點氣氛,怎麼樣?我們雙方派一個接受懲罰的代表,我們這邊呢,由鳳鏡夜接受懲罰!你們那邊派誰呢?”
忍足根本不需要挑選,他直接點了向日的名字,“人選已經定了,那懲罰是什麼呢?”
“裸體在Club裡遛一回鳥!”
我靜靜地看著對面的這個玩家,他的嘴角,似乎不太相信我說的話,“你的意思是隻要輸一局,就得脫光衣服在Club裡溜一圈?”
身後鏡夜的聲音,在我想笑的心情裡憋了出來,“四楓院,你玩得還真是大啊?”
四楓院側過臉,衝著鏡夜微微一笑,然後拋個了飛吻。
“親愛的,說實話,我其實也很想看你的裸體,還有你的小鳥呢!”
☆、小小的縫隙1
櫻蘭這邊,私下裡小聲議論。
一開始只是小事件,輸了,頂多就是把春緋給硬搶過來。現在升級成顏面的問題,脫光衣服是小事,遛鳥也是小事,嚴重的是他們的身份,以及身份以後的家族面子。
冰帝那邊,跡部家,忍足家在日本也算是有頭有臉的,櫻蘭這邊,除了春緋,其他人隨便拉出一個,非富即貴。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鳳家和忍足家,都是以經營醫院為生,兩家的大人也曾接觸過,私下裡,鏡夜和侑士沒見過,但都知道彼此。
侑士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但不敢忽視鳳家。
忍足有意有意地看了一眼坐在位子上,翹著二郎腿的跡部,他大爺的竟然一點不在意對方的挑釁,居然高傲地拖著下巴等著看好戲。
“Which?”
半路出現的四楓院攪了忍足和鏡夜那一局,算櫻蘭這邊又輸一場,而四楓院的加入,也均勻了兩邊遊戲的人數。
雙方決定重新開局,扔硬幣確定玩家的順序。當忍足拿出硬幣時,四楓院卻搖頭說,不用這麼麻煩。
“你放棄了自己的優先權,有可能會輸給我的哦!”
我聳聳肩,淺笑,無所謂,“本少爺輸得起!”
坐在休息區的環,小聲地問鏡夜,“鏡夜,四楓院會不會輸啊?如果真的輸了,春緋會被他們帶走,你會不會也要脫光衣服……”
聲音,哼得很小聲,鏡夜斜著眼睛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須王環緊張過了頭,他也不會捲進這場是非,更不會又被四楓院算計。
抬頭看著站在桌球旁的四楓院,他的表情,在忍足開球的那一瞬間,似乎有一點點認真。
鏡夜的心裡,暗暗地自嘲了一下自己。
“喂!大哥,你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呢?我們家鏡夜雖然一表人材,可是他還純得像只小雛雞呢,讓他脫光衣服遛鳥,他會不好意思的嘛!你就不知道讓一下我嗎?”
這一球,他開得很好,他打光了所有對他有利的紅球和綵球,留下了一盤死局給我。
身後,我感覺到了還有殺氣。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我早就被鳳鏡夜宰了一千次。
“該你了!”
對方那個帶眼鏡的傢伙,故意給我騰出了好大一
個空間。
我捏了捏手指,拿起球杆,在球桌前走走,停停,看了又看,然後轉過身,對著鏡夜撅起了嘴巴,“鏡夜,他好壞,封死了所有的活路!這下,你裸體裸定了!”
“四楓院,你玩夠的話,就給我認真一點!”
“哦!”
我握著手裡的球杆,留給櫻蘭一個難得認真的背影。
球是死的,人是活的。
沒有活路,那就給自己造一條活路。
四楓院這次終於開始認真了,手肘撐在球桌上,對著打不進任何一球的母球,卻是淡淡一笑,他一閉眼,他認真地表情,讓春緋覺得很陌生。
“鏡夜,為什麼四楓院那麼喜歡玩啊?”
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