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友好的衝著吉斯特眨了眨眼睛:“現在來還不晚,我們才剛剛開始上課——回到你的隊伍中去吧,孩子!這一節課我想你會喜歡的。”
吉斯特沒有去在意斯普勞特教授不怎麼幹淨的手,板著臉走向了氣場朦朧、神色卻顯出焦急的謝諾菲留斯。
“謝菲,我沒事了,謝謝你的關心……我不該逞強。”
小羅威納森小聲嘀咕著,回想起他從飛天掃帚上摔下來的樣子,白皙的臉不可忽略的浮上兩抹紅暈。
謝諾菲留斯對此置若盲聞,只是拍了拍手,聲音恍惚:“吉特,你說下次上飛行課的時候我扶你到醫務室好不好?畢竟所有人都知道你恐高,相信教授也不會說什麼的。對嗎?”
吉斯特低下了頭,眼神飄忽不定,最後乾脆扯住了謝諾菲留斯的袖子,強作鎮定:“我真的不是恐高,謝菲!只是——只是有點兒不良反應而已。下次我會跟教授請假,不會再逞強了。”
吉斯特悄悄向斯普勞特教授暗示性的眨了眨眼,而這位和藹可親的教授沒有絲毫反應,而是繼續講課,甚至連個餘光都沒有——吉斯特抽了抽嘴角,他以他的頭腦發誓剛才那一刻斯普勞特教授偷偷笑了!
謝諾菲留斯十指指尖相接,表情溫和的說:“我知道你當然不是恐高,只是血統的一點兒小問題。我在意的是——你明知道後果,但卻沒有對此作出正確的選擇。”
小羅威納森在這一刻發現,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認真起來的樣子尖銳到可怕,那雙一直如水一般溫潤柔和令人看不真切的雙眸此時迸發出彷彿實質化了的光芒,這種感覺就像是整個人被謝諾菲留斯剖析了無數遍、以最誠實的姿態展現在了這個小男巫的眼前。
吉斯特艱難的聳了聳鼻子,溫和了表情,低下頭一副認錯的表情,眼神還偷偷看向謝諾菲留斯。
“真可愛,羅威納森也會有這種表情!”
一旁的同年級拉文克勞女生小聲說。
“是啊,畢竟他和我們一樣大嘛,肯定也是小孩子啦!”
另一位貌似父母是麻瓜世界中頗有名氣的心理學醫生的拉文克勞女生笑著說。
吉斯特眨了眨眼睛,明智的選擇忽略四周的聲音——雖然他很想給她們來一個閉耳塞聽,但問題是他沒有把握能使出完美的、沒有任何後遺症的咒立停。
“我只是想試一試看看我能不能玩飛行掃帚——畢竟我也很喜歡魁地奇,沒想到最後竟然會暈過去。不會再有下次了,謝菲!”吉斯特果斷的說。
“哼——不會再有下次了,應該是不會再有‘上飛天掃帚飛到高空的’下一次了吧?你根本就是想實驗一下自己的血統禁忌有哪些、這些禁忌如果違反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而已!你,一個純正的拉文克勞,一個對自己身體不管不顧、追求知識喜愛實踐的巨怪!你還打算做出什麼樣的實驗?——對自己的身體。”
謝諾菲留斯輕聲說,吉斯特縮了縮肩膀——謝菲現在的氣場太可怕了、他只不過是錯誤的估計了後果而已,要是他知道會在高空暈過去,他根本不會這樣做。
“我很清楚你現在在想什麼,吉特。所以我決定採取一些必要的措施——比如說將這件事的原本全部告訴斯托克學長。”
吉斯特瞪大了眼睛:“不,你不能這樣謝菲——好吧我錯了!下一次我絕對會事先告訴你,並做好保護工作——這件事的緣由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了對嗎?”
謝諾菲留斯恢復了原先柔和、朦朧的氣場,軟綿綿的說:“是的,吉特,我會為你保密。希望你能遵守你的承諾。”
銀灰色的雙眸中閃過了什麼,吉斯特深呼吸一口氣平靜了下來。
風魔血統再次儲存了這一承諾。
“我會的,謝菲。”
吉斯特露出了一個真誠的微笑,漆黑的雙眸滿是柔和。
這是他吉斯特·羅威納森認定的朋友。
“我們會一直是朋友,對嗎?”
小羅威納森低聲說,用手輕輕碰了碰謝諾菲留斯的臉。
“是的,永遠都是。”
這位有著棉花團一般的白金頭髮的小巫師如此回答道。
Part。9
“下午有一節變形課——爸爸告訴過我,麥格教授的課還不錯,雖然算不上有趣但絕對能學到紮實的基本知識之類的。”
吉斯特不太滿意的將手中兩天前就開始翻閱記錄的三本書放回原位,抽出《如何分辨無數種相似草藥以及它們的用處、可製作成的魔藥》,重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