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事兒的慾望裝作沒事兒人似的站到了他的好友身邊。
“上節課離開了也不和我說一聲?”
謝菲沒問他去哪兒了,他鬆了口氣——因為他敢肯定如果對方問了他現在就會把事情全盤托出並詢問他想問的事。這節課是和斯萊特林上的,兩個學院都在保持距離,涇渭分明。
“我看你都飛到天上了,所以就沒和你打聲招呼。”他不動聲色的按耐住激動,在斯普勞特教授的指揮下將手伸進了莢果的樹根裡面,這時候謝諾菲留斯很默契的幫他抓住了大部分揮舞著的樹根似的藤條。他迅速躲過剩下沒被抓住的幾根對準他背部的猛烈抽打的動作,然後握住莢果飛快後退——
莢果樹像是死了似的,原本充滿活力的剽悍藤條蔫蔫的耷拉了下來。
“謝菲,聽著,中午的時候我打算和你一起回寢室——我有事兒想和你說。”
他就像是商量平常事一樣平靜而淡定的說著,這時候謝菲用兩隻手固定住像是心臟般跳動著的噁心的黏糊糊的莢果,並且愣了愣。他面無表情的在莢果上紮了一個小洞——綠色的粘糊糊的液體流了出來,莢果安靜了許多。
他看著還在發愣的謝諾菲留斯嘆了口氣,有條不紊的將新鮮的莢果汁撞進瓶子裡。隨後擦擦手,把莢果汁在掃過來的斯普勞特教授的視線內晃了晃,在對方露出滿意的神色並且移開臉的時候壓低聲音說:“很重要的事——以及,謝菲,你有貓頭鷹嗎?”
說實在的,到了二年級還不知道自己的好友有沒有貓頭鷹這件事很不好,但他確實沒見過謝諾菲留斯的貓頭鷹,也沒聽對方提起過——難道他還得在不需要貓頭鷹的時候問:“嘿哥們,你有貓頭鷹嗎”嗎?
“沒有——但我記得杜平有一隻。你要寄信?我覺得聖誕節過後你應該把阿麗娜接到霍格沃茨來。”謝諾菲留斯聳聳肩說道。他嘆了口氣,覺得自己還是用霍格沃茨的貓頭鷹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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