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錢?為了名譽?還是地位?在我們之中如果真的有人會因為這些東西而滿足的話,他會加入我們幻影旅團嗎?應該沒有這樣的人吧?”
“假設真的有告密者高密,那麼黑幫反應太不合理了,要是他們真的得到情報知道A級罪犯幻影旅團要來搶拍賣品的話,那麼不是更應該戒備森嚴嗎?但根據你們的報告,黑道集團的反應好像只是得到了小道訊息,稍微加強警戒罷了。而且更奇怪的事情,有人轉移走拍賣品的事,不要說客人不知道,恐怕連警衛那邊都沒有得到訊息。綜上幾點我的結論是:雖然有人提供了相類似的情報卻沒有具體說出實際情況,不過有人深信不疑,而且相信這個情報的人物是畏懼黑道集團上位的高層幹部。”
零誠抬眼著看那個站在高處意氣風發的人,他所散發出的氣勢真的讓人折服,讓字既有一種想要去親近為其做事的**,他給人的安全感和強大的領導力讓人相信他會是最出色的指揮長。若不是有過曾經,若不是真的瞭解他是那種笑著轉身捅你一刀、時刻考慮怎麼利用你的人,零誠真的會去嘗試與他交往吧。(詩:這個交往指朋友之間的……)
但是現在卻要自己與其為敵。這個壓力太大了。而且自己真的會贏嗎?
在一切結果沒有下來前,在自己還沒有輸的時候,就不能放棄去爭取的機會。這是零家教的,總算是對零誠發展性格品質有利的一條。
*
夜晚的郊外能見度很低,但好在有夜視望眼鏡,蓓姬一行人停在熱氣球降落點遠處,酷拉皮卡衝下了車門。
“遠觀就好。”蓓姬拉住想要衝過去的酷拉皮卡,這一句話竟然比剛剛旋律的百般勸言要好上許多。大概是因為蓓姬是強者,酷拉皮卡回頭看了她一眼才壓住氣,舉起望遠鏡觀測。
與此同時山丘背風坡的平臺上,幾位蜘蛛抽出了撲克牌以地為席開始下賭注,窩金揚言出去戰鬥。
夜視望遠鏡裡能看到遠遠的一個模糊的黑點,雙腳當滑板從山坡上滑下,對於下滑的摩擦力所引起的高溫和石頭等擦傷毫不在意,單是這樣就能看出他不怕普通槍支,可是那群黑道打手還開啟車門圍成一圈,他們舉起手中的手槍微微下蹲做出電視中演的警察那樣的POSS,說著投降之類的話。
面對著蜘蛛,黑道成了警察。
想到這兒蓓姬抿了抿嘴唇止住了這譏諷的對比,隨後又集中注意力觀察戰鬥的細節。
很顯然,當火箭炮都對窩金沒有作用的時候,陰獸出場了。從天而降的幾個似人似獸的怪物讓普通人恨不能適應,但對於現場所有不平常的人來說,無關容貌,實力強就是高手,就應該受到尊敬,於是黑道凡人撤下,陰獸衝鋒。
蓓姬掃了一眼時刻在緊張中的酷拉皮可和見到陰獸後就鬆了一口氣的旋律,對車前面的黑人提醒道:“準備好撤退。”旋律詫異地回頭,蓓姬看了她一眼搖搖頭:“陰獸不頂事。”說完蓓姬抖了一下手中的黑色不透明但透氣的布袋,讓裡面盛滿空氣,做好隨時裝東西的樣子。
當旋律剛從蜘蛛強悍的實力震驚下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酷拉皮卡已經跑了出去,下一刻身邊的蓓姬也沒了人影。
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酷拉皮卡甩出鎖鏈,就要冒出火星的眼中只剩下那個為非作歹的強盜,火紅眼下100%五系全開,這使他輕易將塊頭巨大已經失唸的窩金從地上拽起來極速收回。
收到手的那一刻,強盜的頭上就被罩上了個袋子,袋子口的繩子被人收緊打了個死結,不用多話酷拉皮卡也只知道要跑,扛起窩金就往回跑。
坐在極速行駛的車中,蓓姬拍拍酷拉皮卡,指了指與自己同坐在後座的窩金的一個衣角,酷拉皮卡立即用「凝」猛地發現了上面彆著一根小針,眨眼蓓姬拔掉了針丟了出去。
“你剛才就發現了?”酷拉皮卡皺著眉頭問,顯然很不滿。
“當時那一刻拔下來的話,那群蜘蛛會立刻改變玩鬧的態度認真起來,那麼我們就走不到這裡了。”
“哈哈哈哈哈!”窩金震天的嗓門響在車中,酷拉皮卡手中的鏈子猛收緊,窩金立馬笑不出聲來了,但他還是帶著笑意喘著粗氣說道:“這妮子真賞識我們幻影旅團啊,小子你聽明白沒有?我們來堂堂正正打一架吧!”
不等怒火中燒的酷拉皮卡回擊,一旁涼颼颼的話就砸向了窩金,澆滅了他滿腔的熱情。
“你現在身體裡有很多正在孵化的水蛭,還中著麻痺的毒,怎麼打得起來?”說完蓓姬翹著個二郎腿抱著胸冷哼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