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
走過一條陰暗的樓梯我達到了頂樓,我看到站在欄杆旁的俠客聽到腳步聲回頭看我。
“原來是俠客,難得同樣的興致,一起喝酒吧。”我客氣地衝他搖了搖手中的酒瓶隨後扔過去一瓶,俠客不想接也難辦,於是他還是接到了。
“是零誠少爺啊,非常感謝。”
於是走近他,開啟了酒瓶,雙手撐在了欄杆上,灌下一口,卻偶然望見了樓下的人。雷恩靜靜地站在那裡,獨自一人。聽到我叫他的名字抬頭看著我。
糟了,我沒對他說,他就來接我了,又或者說一直在等,不能讓別人知道流星街總議會長身後還有領導人的存在,所以一個人來了。我不在流星街的時候他是不需要這樣跑前跑後的,他只能在遠遠的地方一直默默看著我,卻不能接觸。但我一回來,就讓他好好過把照顧我的癮吧。雖然我承認我出流星街雷恩的事務會因為照顧我而更加繁忙。
“俠客你手上應該有傷口吧?我記得有很美麗的櫻花,比烈玫瑰她櫻花樹好看多了。”不經意間提出了這個問題,隨即看了看俠客那雙光潔白皙的手。為什麼沒有傷口呢?我記得很深很深,而且是刻畫後長出的淺淺細疤所構成圖案。
俠客沒有立即作答,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直到我不耐煩盯著他皺眉時才說道:“其實它還是一直存在的,那已經成為心底的傷痕了,只要心裡忘不掉,那這雙手應還是那樣傷痕累累。”
心裡不解,灌完這瓶酒將酒瓶向後一拋,把手伸向俠客的手。僅剛剛觸控,手一下縮了回來,習慣性地露出了左手的指刃。俠客手上似乎有什麼,那種微熱的觸感,遍佈的範圍,刺激得手感覺到緊張和危險,那是對未知的處理方法。
看著俠客臉上那抹裝出的笑容,收回指刃再次抓向了俠客的右手,這次不管有多麼危險都不鬆開了。但手還是略一顫抖,因為本身身體對其他人體接觸的厭惡,但心裡卻還是喜歡的。我輕輕用手指在俠客的手上感觸,是一條條縱橫的紋洛。遍佈整個手背,但為什麼看不見呢?
帶著疑問望向俠客,俠客難聽地笑了幾聲說道:“因為覆蓋了大量的唸啊,就把傷口遮擋住了,但儘管改變了別人的視線,對於自己還是看的很清楚,手上那些疤還是會有感覺的,因為那是實體的存在,”末了又加了一句,“我的能力。”
“撤掉,我看看。”
俠客又難看地笑了起來,是一種很違心很難過卻憋出笑的笑容,他說:“零誠少爺還是不要看了吧,會刺傷您的眼睛的。”
於是我又重複了一遍。可是俠客仍舊說著剛才的話,他望向了星空,不斷地重複那句話。“零誠少爺還是不要看了吧,會刺傷您的眼睛的。”
五指插入俠客的指縫中,舉起他的手,低頭吻在了上面,吻在了那看不到卻給人感觸的層層傷口上,隨後開始輕咬起一條花紋,再到最後伸出舌尖添起那些俠客所說的心底的傷痕。
俠客顫抖了一下,想要撤回手。也確實那麼做了,我力量連一噸的石頭都舉不起來,俠客的腕力此時是幾噸?又或許這十幾噸?十指相連,卻被他撤回手,身體不穩栽倒在他的身上。
萬惡的身高,一米七三。俠客,一米八不到……
“零誠少爺。”俠客呼吸急促,連忙扶住了我,臉紅得能在月光下看到。
“叫我的名字。”
“啊,零誠少爺。”
鬆開手,整理下衣服再沒看他,獨自又取了一瓶布特奇,開始灌自己。在庫洛洛這裡就裝作不認識我?可是庫洛洛現在不在這裡啊。那前些天的事情你怎麼解釋,老子才不想上你。要錢沒錢,要技術貌似有點,要色……也挺好看……
對俠客的感覺和拉斐爾是截然不同的,但是不同的地方,為什麼會不同,怎樣解決這樣的感覺……這些我都講不清楚。
心情煩躁的時候,我看到雷恩仍舊在看我,這麼說剛才……隨他便,雷恩看到也沒什麼大不了。於是舉起了酒瓶向雷恩搖一搖一干而淨。打了個輕微的酒嗝看了看一旁默不作聲的看著月亮的俠客,又抄起一瓶酒。
“俠客你的還沒喝上,真是不給零誠我一個面子。”隨後踮起腳,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將酒遞給他,吩咐他喝下去。俠客沒有說什麼話,沒有接酒杯,唯一一個動作就是把我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拉了下來。用手臂套住他的手臂,繼續說:“喝掉。”
俠客無神地看了我一眼,隨後不在管,仍舊看這天上。
俠客你這是望天嗎?見此我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