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殺你呢?”
“那更好辦了啊,自己僱傭自己家搶先殺死僱傭你殺人的人,不過奇訝你覺得你已經能打過我了嗎?小東西繼續努力吧!”手從奇訝的頭後向前一撫,奇訝就順便給我點頭問禮了。很熟悉的動作又一次做,不過這一次不是在伊爾謎和庫洛洛身上,而是給了奇訝。
奇訝顯得很不高興,撇撇嘴,罵罵咧咧地說我的壞話。
……
“因為奇訝相信光明,所以不是天生的殺手哦。”
“真的?”
“不信就問問自己的心。”
“怎麼問?”
“你長大就懂了。”
“又是長大,我要去問別人!”
“噓!別說出去,讓伊爾謎知道會生氣的。”
“噢……”
回頭,夕陽下一大一小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彷彿連線到了世界的盡頭。
74弱小的俠客
每天在唸的照料下,穿透性的傷口漸漸地癒合了,耳邊少了奇訝那奶聲奶氣的稚嫩童聲,在小鎮除了每天去咖啡店喝溫水也沒有風景可看。想到夜琳現在到了流星街,想到這時候庫洛洛帶領蜘蛛出了流星街,想到西拉比那神秘女人,更重要的是想到現在沒有有趣的東西,還是回去關注一下雷恩那邊的工作吧,他是這個世界唯一的親人了。
雖然沒有必要,總覺得在這個夢一般的世界,是不是西洛還會從土裡跳出來再次來到我的面前叫小零,是不是他還會揮著鞭子嘻嘻笑道調戲我說“零真男人啊”……但似乎一切都不會再來了。
“吶,我會照顧好拉斐爾的,但遇到西索,就不好說了啊……”自言自語望了望西洛那個小丘離開。
從此以後就會不去想你了,所以這是最後一次再好好地審視你了,我的西洛,我的生命裡已經消失的西洛。
時間過得很快,飛艇也很快,但沒有到流星街的飛艇。我沒有通知雷恩,自己走在通往流星街的路上,聽聞流星街那邊是海,是世界的盡頭。
這個城市離流星街很近,所以也愈加混亂。夜晚,城市的每條街都是特殊服務的場所,左手臂上搭著西服,面無表情地走過每條小巷搭訕的女人身邊,原來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有汙濁和黑暗。令人熱血沸騰的霓虹燈,迷醉在這種色彩中。
吶吶,是不是該放縱一下?或許另一種說法叫是不是該娛樂一下?自嘲地在心裡笑笑,挑了家牌面最大的夜店走了進去。門口的兩個大漢都會念,也許這裡是上等店,開得較大,為了維護顧客安全吧。
“先生,你想要什麼服務?”男老闆穿著黑色西裝夾克和白色長袖襯衫,打著紅色的領結,笑著迎了上來,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不卑不亢溫和的笑。他身後跟了一個穿著玫瑰黃禮服的的小女孩和一個穿著同男老闆相同的服裝,但領結是綠色的男孩。兩人摸樣俊俏,微微害羞地笑著,年紀跟我一般大小至少是表面上看來。
“夏寧和小佩,先生您選擇,如果您不喜歡這邊還有。”男老闆瞧我不說話微一低頭向我介紹了男孩和女孩,隨後又指指身後的吧檯,一連串的人坐在高蹬椅上什麼型別的也有。開著衣領露出大量小麥色胸膛的長髮男人向我吹了聲口哨。
“你可以嗎?”看著男老闆,眨了眨眼睛。
“對不起這位先生,我的時間已經排滿,馬上就該走了。”男人的眼睛依舊眯成月牙形,很強但儘量隱蔽的念力。
“先生不便,我能理解,這兩個一起吧。”自行向前走,找了張角落的沙發坐下,打量著這家豪華燈光昏暗的大廳。沙發很寬,男孩和女孩分居兩側,酒水一會就上來了,我就冷冷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很無聊地掏出了手機。
“這家店叫什麼?”我扭頭問向女孩,女孩被問愣了,男孩搶答說:“先生,這家店叫麗都,是酒吧加夜店。”說完繼續給了一個羞澀的笑容。
“對……對不起,我錯了。”女孩低下頭,手指糾結在一起。玫瑰黃讓我想起了夜琳,記憶中黃色就是代表了她,只不過比這要淺,鵝黃是很平凡很樸素的顏色,就像夜琳她自己,在我手裡如一個普通人一樣,居然活了那麼久。
“你們做這個多久了?年齡?”
“小佩15歲,來了不到兩個月,只接過兩次,我17歲在這裡快一年了。”男孩倒滿了酒,雙手奉給我,臉上仍舊掛著害羞的笑容。
“噢。”總覺得自己行動不妥,還是給雷恩彙報一下準備迎接我吧。發出去給雷恩的簡訊說我在麗都,馬上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