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伊爾謎沉默不作聲地被西索拉去隨手買了地攤貨,拖到一家公共浴室把所有人都趕出去,再被西索仔細地衝了一個澡,最後西索給他擦乾了身體吹乾了頭髮套上了地攤貨。
伊爾謎這之間只聽著西索的指令伸伸胳膊,提提腿,雖然沒有露出一副我是大爺的神情,但對於西索做這些他還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伊爾謎和西索穿著相同的衣服,只不過西索比伊爾謎大了兩個號,而且西索的紅頭髮散發出更大的活力。但不知怎的,被西索斜扣上嘻哈帽的長髮伊爾謎在黑夜中直接被店主當成了女人。西索的帽子不是網球帽,沒有帽簷,是簡單的四角套頭白色棉線帽,兩方有個小小的角,陪著紅色的頭髮,著實也是一個大帥哥。
西索帶著伊爾謎走到燒烤攤,挑選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兩個大個子蜷著腿坐在小馬紮上(小椅子),在光線不好的角落很詭異的感覺。西索很熟悉地報上幾個菜名和兩瓶啤酒,然後架起了桌上的小烤爐,要了一把羊肉串烤了起來。
大凡世界,繁華的城市,一條普通的星星點點熱鬧的街上,香氣四溢,歡笑聲一片,黑暗的角落中,斜帶著網球帽下的長髮疑似女生的男生臉上,從黑濯石不泛一點光澤的空洞的眼睛中流出了晶瑩的淚水,平淡卻真實的存在著,但沒有人知道,也不會有任何人在意,這樣一條生命中偶然閃過的感動的瞬間似乎對於常人都很平常,但對於他來說,一生中只有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誰說我是後媽虐了自家兒子我和他(她)拼命啊!我夜晚偷偷看電子小說把過去的獵同溫習了一遍,被虐的要死啊!
幸虧俺兒子和庫洛洛感情很好,不是對立的那種不整死對方不罷休的敵人。俺看到那些人下場都很慘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