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惜了,我也希望思想簡單一些不活得這麼累呢,可是達不到庫洛洛的要求。”
“零誠,永遠跟我在一起吧。”突然地被他插上一句,微微驚愕後就是無比的氣憤。
你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拽拽地說著“永遠”?這個詞在生命中只有一次的,為什麼是陪你?推開他站起身卻被拉回到了椅子上。摔得這身子眼前一黑,頭又暈暈的,混蛋,要動粗嗎?
“零誠,你是我哥哥對不對?”
“當時情況緊急才說的,我沒有弟弟,放手,我要出去。”他聽到後手上卻沒有放鬆,更加用力。
“零誠不是有個弟弟叫零智言嗎?不如就把我當作他吧,以前零誠不也是對著我叫這個名字的嗎?”我忽然意識到那確實很殘忍,但對待庫洛洛這種人沒必要在意,心理強悍地和小強一樣,他會忘掉的。
“我對那時的誤會很抱歉,對不起,庫洛洛。你弄痛我了,放手!”聲音突然加大,身體抗議著。
“如果對不起有用這世界就混亂了,簡單的一句對不起是不是根本不夠償還?或是像雷恩一樣在你吻別說對不起後轉身置之不理彷彿他跟你毫無關係?”
“庫洛洛你今天有些不舒服,好好休息……”溼漉漉的吻堵住了接下來的話,瞪大眼睛看著眼前不算少年的人,他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齊刷刷地和刷子一樣,在微微顫抖著。他只是單純地將唇湊在一起,除了手牽制著我的身子並無其他動作。
第一次和庫洛洛的吻,持續了這麼久,久到我閉著眼睛快要混混欲睡他才離開。一個機靈回神看向他,眼神冷漠地如陌生人一樣盯著我看,隨意不在乎地說道:“零誠先生,你的‘對不起’我收了,我們兩清了。”說罷他就起身離開了,背影堅決而又冰冷。像小孩子的幼稚手法卻彰顯了獨特驕傲的個性。
夏天的空氣似乎也變寒冷了。那些曾經的經歷就這一吻全部結束了?你我又回到了起點?那麼不真實,心裡似乎有些惋惜,但總體來說能和庫洛洛清楚地劃開界限也是不錯的。趕路體力疲憊倒在床上馬上進入了夢鄉。
☆、91主謀是庫洛洛嗎?
“那麼,庫洛洛先生認為流星街上層領導今後該怎樣分配職位呢?”
“照雷恩之前來說未嘗不可。貴族共和制維護的利益也包括流星街居民,但角鬥場這方面歸議會所管後會造成一定的不公平,大量人員會湧入議會進行新的替換,未免速度過快。不是沒有與黑幫的交易,九區曾經就屬於十老頭的陰獸基地,並不反對流星街人員輸出。所以,角鬥場直接接通黑幫交易吧,遵從他們的個人選擇。”
說理透徹,簡單明瞭。我扶了一下眼鏡,現在又穿回了白色的大夫裝認真開始工作了。分析著手中的資料,敲敲書桌:“庫洛洛先生,如果根據這疊資料的時間推算,中間似乎存在漏洞。在雷恩拒絕接見法爾特家的西拉比回房後的二十分鐘,議會的事情暫且不說,兩人沒有任何接觸,這種快速體力力量衰弱的毒是怎樣感染的,假設是透過空氣的話,那身旁的侍衛也應該會中毒然後上報……但這二十分鐘流星街最高領導的室內錄影空白……還有法爾特家也沒有殺他的理由和動機……”我現在越來越懷疑這是場嫁禍,絕對是另有其人,而且庫洛洛的話中在撒謊。
半真半假的話就證明他知道部分事情,卻又隱瞞,這就像他故意表現得一樣真實。全部都是假話的話一他可能不知道,二可能……他才是主謀吧!他不可能推不出來這些資訊裡最重要那個時間段存在問題和漏洞……
眼神危險地半眯,推出的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就像曾經他殺死傾天、傑天一樣,無聲無息地出手,一步步除掉我身邊的人啊,好陰險。
他依舊低頭看著書,不時在一旁的本子上記錄,沒有理會灼人的目光。
假設這種可能成立,雷恩受的傷是強化系所致,西拉比是變化系我清楚,她的武器是飛刀。那麼樓下強化系的只有——窩金。雷恩槍用得很好,強化系的攻擊是化作拳風,他沒有這個世界人的力量,所以追求爆發力,爆發力=速度X力量,如果攻擊的接觸面積小,力量會增大,他正是以這種方法達到瞬間爆發力超強來作戰的,就像我以前給他的建議一樣。
“團長,兇手找到啦!”俠客的聲音從樓下傳上來。來不及摘下眼鏡就急衝沖走了出去,大廳中央西拉比以全身全部扭曲的狀態倒在地上,沒有呼吸沒有心跳聲,一動也不動。這樣的兇手還會審問出什麼嗎?死人會說話嗎?給那恐怖的推論又加重了比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