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芬多是馬爾福家的先祖,如果薩拉查?斯萊特林和戈德里克?格蘭芬多是一對,那麼,無論是薩拉查或是戈德里克,都會好好教育一下這位偏見頗深的鉑金貴族。
於是,在三位馬爾福的注視之下,我們可愛的萬事通小姐居然笑了。
“你這是什麼眼神?”盧修斯降低魔杖,內心警惕指數不斷飆升。
赫敏很淡定收起魔杖,拍拍身上的灰塵,道:“我想我得回去了。”
“啊?”德拉科對形勢變化的跨度很是接受不能。
“你不用回學校嗎?”赫敏問鉑金少年,就像問今天是晴天嗎一樣淡定。
“泥巴種……”盧修斯眯起眼睛。
“收起您的言論,馬爾福先生。”赫敏厲聲道:“我可不想去向我們院長告狀,雖然他會很樂意糾正您小小的偏見。”
馬爾福夫婦都知道現任的格蘭芬多院長就是他們的先祖大人,但這其中的緣由可能性根本說不清,可這個女孩似乎很確定那個男人會更加維護她。
“格蘭傑小姐,我很抱歉丈夫的失禮,你好像知道一些事?”納西莎走上前,端起笑容,柔柔的問。
赫敏看向這個溫和的女人,心裡推測,雖然德拉科外貌上更像馬爾福孔雀,但或許品性遺傳的是這位優雅的女性,揚起下巴,赫敏模仿貴族的強調:“我想你們還不知道我們院長的真實姓名,我建議你們打聽一下。”
“你知道?”德拉科急切的問。
“當然,那天在你離開醫療室後,院長有說過。”赫敏笑盈盈:“否則,鄧布利多怎麼會那麼放心斯萊特林先生在霍格沃茲任教。”
這什麼跟什麼……
納西莎似乎有點懂了,一個看似能夠制約斯萊特林先生的人,一個能讓鄧布利多放心的人,來自同個年代……
“從這裡怎麼回去?”赫敏又問。
“壁爐,通往地窖。”納西莎伸出手指。
“謝謝,夫人。”看了眼德拉科,赫敏昂首挺胸神采奕奕的消失在壁爐。
已經失去思維能力的大小馬爾福齊齊看向若有所思的納西莎。
納西莎卻把視線落在對面牆壁的畫框中,安德莉亞不知何時出現在那裡,她正託著下巴看著他們。
“安德莉亞夫人,能問您件事嗎?”納西莎微微低頭,沒忘了禮數。
安德莉亞一笑,這場鬧劇她從頭看到尾。
“您出嫁前姓什麼?”納西莎極力使自己的語調不顫抖。
金髮碧眼的女子擺出個惡作劇的表情,頓了頓,清晰的說:“格蘭芬多。”
格蘭芬多?!
這個驚悚的姓氏重重敲擊在三人的心上。
盧修斯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要不是後面有個沙發,他絕對跌到地上去了。德拉科搖搖晃晃,他聽懂了,就是聽的太懂了,他的曾曾曾……外祖父是個格蘭芬多,真正的格蘭芬多,按年齡來看……
戈德里克?格蘭芬多……
最為淡定的依舊是納西莎:“您的……母親是誰?”
男巫和男巫不會有小孩,但放在那兩個人上,萬事皆有可能。那馬爾福家的驚悚血統裡有沒有……
“她叫安娜塔西雅,也是格蘭芬多一族的。”安德莉亞索性解釋清楚,免得被誤解:“在我結婚後,她甩了我的爸爸,改嫁給了夏爾?普林斯。”
“普林斯?”納西莎聽到了個熟悉的姓氏。
“是的,我很高興你們和普林斯一直保持良好的關係。”安德莉亞點頭:“對了,萊恩利很不滿你們和韋斯萊家現在的惡劣關係。”
納西莎不知怎麼回話。
安德莉亞見對方沒話再問,聳聳肩就消失了。
“我得回校了。”德拉科搖搖晃晃的往壁爐走,木然的說著自己都聽不清的話,他滿腦子只有一句話:他是個格蘭芬多,他竟然是個格蘭芬多!
神經無比堅韌的納西莎扭頭道:“親愛的,你需要找西弗勒斯喝一杯嗎?”
這個女人之所以如此強悍的重要理由之一就是,她,納西莎?布萊克,雖然現在姓馬爾福,但她不是個格蘭芬多,至少血緣上不是。
……
無良的戈德里克快速回到先前約會的地點,他打算好好對著薩拉查吐糟一番,然後該怎麼浪漫怎麼過,可別虛度了這個美好的夜晚。
然而,當他重新出現在五星級酒店那個包房時,他無語了,他看見薩爾還在那裡,只不過薩爾正對面多了個五六歲的黑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