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有!”
眼前的景色再次快速飛舞,晨順勢把他推倒,自己所有的重量完全落到對方撫在自己腰處的手臂上,停住。
“沒有。”這麼說道,男人似乎還不滿意般的再次拉起對方,繼續跳著單方面強迫的雙人舞。
“我說過,我們不會在一起的,你還是回去吧!”科學家再也受不般的低聲抗議,他不喜歡自己如同一個木偶般被對方隨意擺弄的感覺,“否則我就──”
“就再次洗去我對你的記憶是嗎?”
嚴清不可置信的抬頭,進入眼簾的,卻是一雙溢滿受傷感的瞳仁,晨沒有表情的臉在燈光的作用下帶著陰影,雖然不合時宜,但此時對方的臉讓人類聯想到被遺棄小狗般可憐的表情。
這時,優雅的音樂漸漸消失,一曲結束。
嚴清感到一股苦澀如硫酸般一點一點吞噬著自己,帶著說不出的心痛,輕輕撫在對方的臉上,想說什麼,但卻覺得有時語言可以顯得十分蒼白無力。
握住對方撫在他臉上的手,晨剛才的表情如同錯覺般一閃而過,下一刻,嚴清看到對方的臉已經放到最大!
額頭傳來的溫度,如同羽毛辦輕柔,但又如火焰一樣深刻,讓嚴清在對方退開後依舊沒有回過神。
在場所有觀眾除了隨晨來宴會的特羅比亞人外都也傻了眼,完全不明白那兩個人的動作到底是什麼意義。
“lephi loeeh,”晨莊嚴的用特羅比亞人的語言不知在說什麼,而完全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的嚴清只是愣愣的盯著晨,感到疑惑,“meeda ta meotho,vot’z Frolendii。”
從自己衣服裡拿出一條金色的項鍊,特羅比亞星的最高統治者輕輕把那條造型精美的物件套到人類的脖子上,隨後,原本嚴肅的臉露出一個皎潔的笑容,“dan sthoz mieah lando?”
“呃?”因為是疑問的語氣,嚴清完全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下意識的哼了一下。
不知是不是錯覺,青年在那雙金色眼眸中看到一絲狡猾的光,心中感到奇怪。
“儀式結束。”
突然,站在一邊的一個特羅比亞人大聲宣佈到。
全場人都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幹得好,晨!”隨行的最高武將對晨作了個手勢,依舊沒有起伏的語氣中卻隱隱藏著類似崇拜的意味,“我已經把剛才的事記錄下來發回我們那,完全具有法律效益。”
“而由我這個長老之一做證明,冕也不會說什麼了吧?”一個金髮中留有一束紅色頭髮的人應和著說,“真是的,竟然突然把我從那裡叫到這裡,你知不知道,我已經上年紀了,很容易疲勞的,回去後,冕又要找我的查了。”那人一邊感嘆一邊習慣性的玩弄自己額前的紅髮。
騙人。
周圍的人們馬上在心裡否決那人的話,因為那個人看上去最多隻有二十多歲的樣子,哪裡有‘上年紀’的感覺。
只是圍觀的人們並不知道那人更本不是人類,而且他所謂的‘上年紀’和人類意識中的長皺紋完全不同。
特羅比亞人不會如同人類般在衰老時面板出現皺紋之類的東西,他們衰老完全是以頭髮和眼睛變成銀色作為標準的。
噬雖然頭髮還是金的,但他的眼睛已經隱隱泛著銀光,所以他才會一直叫囂自己是‘上年紀’的人,總而言之,他是喜歡在晨面前倚老賣老而已。
“謝謝你,我的老師。”晨向對方點了點頭,“我會提供更多生物樣本讓你研究的。”
聽到這句話,那人眼中閃著興奮的光。
一行人中唯一的少年尖聲尖氣的叫起來,有些不滿的抗議道,“不許動我的小泡泡,它才康復!!”
少年說的是那個異型猛獸,它是少年的寵物,在不久前芬壘加的事情中受了重傷,目前正自Alfa Centuri上靜養中。
“等……”
看著那幾個外星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得正歡的嚴清覺得自己似乎被設計了,他有些黑線的打斷那些人的談話,“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似乎才發現剛被晨的陰招騙到手的人類,幾個外星人紛紛看向黑髮科學家,曖昧的笑了,就連一直面癱的霄嘴角都微微抽動,擠出個十分古怪的笑臉。
被如此笑容相待的嚴清只覺得無形的冷水從頭澆到腳,渾身發冷的打了打顫,他隨後看向摟著自己不放的金髮男人,“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