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脾氣的問道:“小殉占卜的結果是什麼?”
“東南西北四方位,嚴揚主北位,任黎主南位,我主西位,你主東位。”馮古殉平靜的說著。
同七笑道:“聽上去挺有道理的。”
任黎暗自握緊了拳,他不知道這個結果是怎麼來的,可是他知道這個結果只是“聽上去挺有道理的”。
同七沒有看任黎,卻說出了任黎的心聲,“我和嚴揚換一下吧,北邊是陰位。”
北邊是陰位。
北屬鬼,北邊陰氣最重,當嬰屍道出現的那一刻自然也是北邊最危險。空有釋家血統卻什麼都不會的嚴揚必然是不適合北位的,如果嚴揚是個陽氣重的人也就罷了,可他的身上卻是充滿了煞死與鬼氣的。
嚴揚握住了任黎攢緊的手,開口道:“不用了,就按照馮古殉說的做的。”
馮古殉神色複雜的看著嚴揚,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任黎終於忍不下去了,冷著臉轉身就走。
嚴揚自然是衝過去追自家寶貝兒,餐廳裡只剩下了馮古殉與同七。
馮古殉苦澀的開口,“最有可能封印嬰屍道的時機是它開啟的那一剎那。六物不用特別排列,只要把他們放在四方陣中就好。等到……等到嬰屍道開啟的時候它們會作為一個屏障保護最弱者。這時候處於北位的人有可能受到攻擊,保全他的方法就是我和任黎迅速封印嬰屍道。”
“我呢?”同七問道。
馮古殉垂瞼,“你要使嬰屍道穩定,一旦我們封印失敗……就像二十七年前一樣。”
同七點了點頭,馮古殉的意思無非是到了它們控制不住的時候自己以身強封嬰屍道。可這個訊息絲毫沒有影響他的情緒。
同七的語氣還是很溫和,“你們封印的時候嚴揚出現了危險怎麼辦?”
“不要救。”馮古殉幾乎是脫口而出,說完後他也知自己失言,可他絲毫沒有為自己辯解。
“我想知道……為什麼。”同七看著馮古殉,認真道。
馮古殉勉強一笑,苦澀道:“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
離開餐廳後同七直接去找的任黎,他只是把安排告訴了任黎,其他的都沒有說。
同七走後,任黎一副失神的樣子。
嚴揚笑道:“怎麼了?無精打采的。”
任黎搖搖頭,悶悶的不說話。
嚴揚想了想,道:“寶貝兒,你有沒有聽過田忌賽馬的故事?”
任黎雖然氣悶,但對於嚴揚他還是理的,“當然聽過,怎麼了?”
嚴揚從背後圈著任黎,淡笑不語。
過了一會,任黎總算反應過來了,怒道:“你怎麼能說自己是下等馬!”
嚴揚委屈道:“明明是你說的好不好……”
任黎轉過身,怒視嚴揚。
嚴揚嘿嘿的笑了笑,揉了揉任黎的腦袋,“寶貝兒,老公的性命就交到你手裡了,要加油哦。”
馮古殉已經測出了嬰屍道的入口,比起二十七年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