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廢了……
嚴揚苦笑著搖搖頭,然後走了進去。
和上次來時一樣,任老爺子依舊乖裡抱著只黑貓懶懶的躺在躺椅上,黑貓從嚴揚一進院子便睜著那雙黃色的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嚴揚。
任黎臉上已經顯出了不耐煩的神情,“我說老頭子,您能不能一次交代清楚,別跟擠牙膏一樣好不?”
任老爺子摸了摸貓下巴,“我又怎麼了?上次不是把二十七年前的事告訴你了麼?我說渾小子你怎麼這麼不知足呢?”
任黎冷笑了下,“那你給我解釋下什麼是至尊至俗之物,什麼是至邪至純之物,什麼是亦正亦邪之物什麼又是至痴至怨之物!”
任老爺子聽到任黎的詢問,眼睛一眯,坐直了身子,冷聲道:“這都是誰告訴你的?你還知道什麼?”
任黎長這麼大還沒見過老爺子這種嚴厲的表情,心裡一怯,氣場也弱了不上,“你別管,你告訴我那些都是什麼東西就行。自然還有佛家至聖之物以及至煞至貴之物。”
任老爺子不在理會任黎,而是看了眼嚴揚,“你說。”
任老爺子對嚴揚自然不像對任黎一樣那麼客氣,嚴揚頓感四周空氣稀薄,額角上冒出了汗來心中也有著一種想要把事情說出來的慾望。
嚴揚死咬住下唇,一聲不吭的在那站著,承受著任老爺子的威壓。
“老頭子!”最終還是任黎先忍不住了,叫了出來。
“老頭子!啊揚是我男人,你想幹什麼!”
任老爺子心中一頓,解除了對嚴揚的威壓,眼神複雜的看著任黎,最終,只能無奈一嘆,“兒大不中留啊……”
說完,便低下頭撫摸黑貓,再也不看任黎嚴揚一眼。
任黎是覺得沒什麼,嚴揚卻怕這爺孫倆傷了和氣,想了想,道:“爺爺,我……”
任老爺子也不抬頭,只冷冰冰道:“誰是你爺爺?我們任家可不亂認親戚。”
嚴揚聽了這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只能尷尬的在那站著。
任黎聽到任老爺子擠兌嚴揚的話,一臉陰沉道:“他奶奶姓釋,他怎麼不能把你叫爺爺?”
任老爺子千算萬算沒有算出這一茬,抬起頭死死的盯著嚴揚,“什麼!你奶奶是釋家人?她叫什麼!”
嚴揚見任老爺子這麼激動,心驚膽顫道:“奶奶她上茹下水。”
“善如水,君子以作事謀始……天意啊,這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