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信任他。
“他看到我殺人了。”殤並沒有解釋自己殺人的原因。
“殤殺的一定都是壞人。”端木歂並不覺得殺人是多大的事情,就算殤是濫殺無辜都無所謂,只要殤自己開心就好。從血腥之中爬上來的端木歂並不覺得殺人是多麼恐怖的事情,對於血腥,他早已經麻木了。
“如果我殺的是好人呢?”殤反問著。
“也沒關係。”端木歂一點都不在意。
殤沒有再提問,只是安靜的窩在端木歂的懷中,靜靜的想著,端木歂也這麼靜靜的陪著。
“殤兒,起風了,我們下去吧!”端木歂抱著殤從屋頂瞬間躍下,在眾侍衛、太監、宮女的目瞪口呆之下,抱著殤鎮定自若的進了乾坤宮。而一瞬之間,整個皇宮都知道他們的陛下在乾坤宮中藏了一個絕色的少年,甚至為了這個美人爬上了屋頂。
“殤兒想去哪?”端木歂抱著殤,溫柔的問著,他想要殤的心情好起來。
“你不怕整個端木王朝說你出爾反爾?”下令皇子滿三年出宮才能回宮的是他,眾目睽睽之下抱著十四皇子的也是他,難道他不怕影響到皇帝的威信嗎?還是說他是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
“我有說十四皇子回宮了嗎?”端木歂反問著,“你只是朕新結識的知己罷了。哪來的十四皇子呢?”
“知己?你的知己都是準在乾坤宮,睡一張床的?”殤有些惱了。
“怎麼會?只有你這個知己才值得朕抵足相談啊!那張床除了我之外只有你一個人睡過的哦,殤兒可不能冤枉我。”端木歂看著殤沒有了剛才的傷心,準備加把勁讓殤開心起來,說話的語氣也頗有些——嗯——有些不正經。
端木歂的這番話倒是解決了殤今早的不高興,知道了從來沒有人在那張床上躺過的時候,殤是開心的。殤從沒有遇到過向自己示愛的人,殤也很不安,殤也需要能夠讓他安心、確定的東西。
“殤兒,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想去哪呢?”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殤一下子心情好了起來,但是看著殤的笑容,端木歂的嘴角也不禁彎了起來。他想要一直一直的看著殤的笑容,他的殤兒終於知道了笑,也知道了傷心和難過,但是他卻想要他的殤兒一直一直的笑著,一直一直的。
“沒有,我就只想待在這裡。”殤扭過頭看著端木歂。
“真的嗎?”端木歂不禁輕啄了一下,殤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但是殤卻很高興。
“嗯。”殤對於端木歂的輕啄似乎已經習慣,沒有任何的抗拒。
很好,看著殤的表情,端木歂知道殤已經習慣了自己的存在。他接下來就要讓殤依賴信任自己。他知道殤有很多很多的秘密,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但是資金及不急,他知道有些事是急不來的,必須要一步一步的才能捕獲自己的獵物,而殤的心就是自己的獵物。總有一天,自己會知道殤的一切,知道他一直困惑著的父子關係和所謂的兄弟關係,還有殤的那個奇怪的寵物。
“可是,殤不悶嗎?”端木歂有些擔心殤這麼待在身邊會煩悶,會總有一天厭煩這個約定。
“不會!”殤輕搖著頭,他有著自己打發時間的方式,即使一個人他也不會覺得無聊。在初始之時,在四神君都還沒有存在的時候,自己在虛之地已經不知道度過了多少時間。
“陛下!”這時候,李德為輕輕的稟告,“奏章奴才已經全都拿來了,還有幾位大人正在宮門口候著。”李德為低著頭,雖然剛才在門口所有人都看見了皇帝抱著個人,可是誰也沒看到懷裡那人的真實容貌,只能從衣著上猜測著可能是絕色的少年,現在,李德為就更不敢抬頭看了,誰知道皇帝陛下會不會因為自己看了一眼少年刺瞎自己的雙眼呢?
“宣!”端木歂看也沒看李德為,而李德為也識相的慢慢退出去,“殤兒在後殿等會兒好嗎?我處理完那些破事兒就來陪你。”現在的端木歂倒有些像是為美色誤國事的昏君了。
“嗯!”殤自己滑下端木歂的雙腿,朝後殿走去。
看著殤的身影消失在門後,這時端木歂才整整衣冠,大步朝前殿走去。
“見過陛下!”眾人看著端木歂心情頗好,立刻就聯想到了剛才知道讓他們等了半天的少年,難道說,皇上現在真的喜歡上少年了?眾大臣低著頭偷偷地在心中腹誹著,卻無一人敢這麼直接對端木歂說。
“平身!”端木歂看著這麼一群打擾了和殤獨處時間的大臣,就覺得這群人簡直就是一無是處。真是,連一些破事都處理不好,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