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紮營之時,梁舵主可莫忘了。”
“梁兄,你該不會真要試試吧……”待弋凜風走遠,另外那人湊上來小聲問。
你小子給我惹得麻煩,現在還敢幸災樂禍?梁舵主黑了臉,猙獰地笑著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要不先拿你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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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可帶來了,梁舵主打算怎麼辦?”
弋凜風一臉玩味地望著滿面尷尬的梁成。
展昭被弋凜風單手攬著,臉靠在他胸前,看不清表情。
梁成瞥了一眼正滿臉好奇地望向這邊的其他教眾,又迅速掃了一眼展昭,咬了咬牙道:“某不慣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等事。”
“那咱們就找個幽靜地方。”弋凜風笑出一口白牙,似乎覺得十分有趣,轉身往樹叢中走。
梁成在原地站了半晌,終於一步三挪地跟上。
“李副舵主也一起來吧?”弋凜風忽然回頭,招呼本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熱鬧的某人——正是之前那位幸災樂禍的。
李遠抖了抖,也垂頭喪氣跟上。
四人在一片狹小的草坪上站定。梁成和李遠心裡都在打鼓,不知道弋凜風究竟是什麼意思。
弋凜風的眼神在兩人臉上徘徊了一刻,忽然把展昭一推。展昭踉蹌倒向梁成,梁成後退半步,聽得弋凜風一聲嗤笑,又收了腳扶住展昭。
趕了幾天路,大家身上都一股汗臭,這人身上卻是淡淡的藥香,混著茉莉花香,讓梁成心頭一蕩。
或許閉上眼,真能當他是萬花樓的姐兒呢……
梁成狐疑地看了一眼弋凜風,見他抄了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難道他真是要自己……?
“梁舵主,良宵苦短那!”弋凜風懶懶道。眼光掃過展昭身上的時候,深深的恨意幾乎化作銳利的劍芒,讓梁成心中一緊。
分舵的人是在總教的人出發後一天在路上匯合的,只約略知道展昭逃跑未成,左堂主受了重傷。教主對知情之人下了禁口令,他也就不知道左坤是被弋凜風打傷,還以為是展昭所為。左坤在教中威信很高,想到這一點,梁成對懷中的人少了些憐惜。不過左堂主和右護法不和已久,右護法怎麼會為左堂主記恨展昭?
算了,這等事情也不是需要他們這些人操心的,且顧著眼下。就當是替左堂主出口氣罷……
梁成既打定了主意,三下兩下就把展昭袍子剝了,放倒在地。展昭身材勻稱,體格修長,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光潔的肌膚上有顏色略深的印子,多是還未完全消除的傷疤,亦有弋凜風前幾日留下的痕跡,帶出幾分曖昧味道。梁成的眼光落在這近乎完美的身軀之上,心中竟隱隱浮上一絲妒意。
展昭自下馬便被點了穴道,之前行路,實是弋凜風用手臂半夾半托,此時自是沒有半點反抗之力,只是怔怔望天。梁成觸及他的目光,心中沒來由的一顫,本要繼續動作的手便無論如何伸不下去。
“梁舵主可是不知如何下手?要不要我教你?”弋凜風上前一步,屈身在梁成耳邊道。
梁成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一個激靈跳將起來,退後幾步道:“這事某實在做不來。”
“噢?看來梁舵主是挑人做事啊……不要緊,李副舵主不是在這兒麼?你先拿他試試,我也不會介意。”弋凜風撩起袍子席地坐下,將展昭扶起來靠著自己,將下巴支在他頸窩,一手搭在他背上輕輕摩挲。
梁成和李遠都變了臉色。原來最後那兩句話他也是聽到了。
“右護法,你想怎樣就直說吧!何必拿我們尋開心?”
“尋開心?沒錯,我就是不開心,想尋點開心!”弋凜風詭異一笑。話音未落,兩點寒芒飛射而出,釘在兩人喉間。兩人嗓中咯咯作響,卻說不出話來,眼神之中全是驚恐。
“好叫你們死個明白,”弋凜風放開展昭,起身走到兩人近前,“襄陽王府的銀子,也不是那麼好拿的!”
突然少了兩個人,教主並未多加解釋,但言語間不再掩飾與襄陽王分道揚鑣之意。教眾初時雖驚訝,反應過來之後多覺欣喜。襄陽王聲名不佳,大多人本就不解如教主之雄才偉略,怎會甘心屈居其下。如今知道要為張王教自家打天下,心中生出幾分豪情,或覺從龍之功唾手可得,封妻廕子指日可望。
眼看離野人谷越來越近,教主將人手重新分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