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不是晚上呢?思索這個問題,已經成了秦冬枯燥生活的唯一樂趣。
“秦冬!”
當他正思考的入神的時候,忽然聽得有人叫他,定睛一看是左堂主到了面前,慌忙下拜。
左堂主皺了皺眉:“你既是在此看門,就當用心些,怎地如此懈怠?”
秦冬很想說我本不是來看門是來看人的,可惜人被右護法看了所以我只能看門。但看左堂主面色不虞,自不敢多言。
“右護法可在?”
“啟稟堂主,右護法雖然在,但此時恐怕不太方便……”秦冬面露難色。
“不方便?”左堂主臉色一沉,身上的威勢壓得秦冬身子一萎。“你少在這裡給我廢話,大白天的有甚麼方不方便?我看他是給你交待過,不願意見我吧?!”
“堂主誤會了,”秦冬乾笑,“右護法斷沒有交待。只是小人斗膽……”
“那你說說為什麼不方便?”左坤不耐聽他多言,瞪著他問道。
“這個……”秦冬愁得五官都縮成一團。這可叫他怎麼說?因為右護法正……白日宣淫?
左坤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