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走神了,不覺想起那晚上差點吻到一起的畫面。那人的呼吸是一種甜香,讓他不自覺地被吸引。
男孩見許成走神以為是自己把他迷得神魂顛倒,一種驕傲情緒油然而生,他在許成耳邊呵了一口氣,說:“星期五的晚上,這是我的地址。”他將一張餐巾紙放在許成酒杯杯底下,轉身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回了一下頭。
李明松從廁所出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曾在自己懷裡的小妖精此刻正和道貌岸然的許成許大總裁眉目傳情。
李明松怒了一瞬間心思一轉便笑著走了過去,他拍上許成的肩膀道:“我還以為老弟你是個柳下惠,原來也是個經不起引…誘的正常男人。”
許成沒有解釋,坦然地端起面前的酒杯喝酒,杯底的餐巾紙就那樣飄落到地面上。
李明松看了一眼,挑挑眉坐在了許成身邊,隨口點了一杯酒。
兩人走了一杯,李明鬆放下酒杯道:“要說剛才的那一個沒什麼滋味……”
“噢?那什麼樣的才算有滋味?”許成很納悶自己幹什麼大晚上不休息陪一個老男人談論男人的滋味。
“你們公司的應宇恆!”
“誰?”許成以為自己聽錯了。
“應宇恆!!”
“呵……”許成笑:“你怎麼知道他是?”
李明松道:“同類的直覺!”
“同類?那你怎麼還結婚了?”
“誰說同x戀不能結婚?”李明松似乎很鬱悶,喝了一大口酒道:“許老弟我跟你說,不!我跟你賭一百萬那小子是個同,而且還是個零。”
“什麼?”
“就是被壓的!”李明松說完大笑起來,然後壓低聲音在許成耳邊說:“而且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他啊,喜歡你!”
他啊,喜歡你!喜歡你?喜歡我嗎?李明松一句話將許成整個世界炸掉了,白茫茫的世界裡只有那句“喜歡你!”
心無規則地跳動,有些沒注意的細節漸漸浮現在腦海。
第一次在自己婚禮禮堂外看見那個落寞的身影,問一個陌生人有沒有見過自己的朋友,這本身就不合理,誰會這麼問呢?
自己明顯在藉機搭訕!
而且,那日的好心情並不是因為自己結婚了,而是因為應宇恆的出現,在給新婚妻子戴上戒指的時候自己期望出現的人或許就是那個男人……
為什麼在看到“縱橫”員工名單的時候,明明不知道應宇恆是誰,卻偏要親自出現在收購現場。
電梯內透過光潔如鏡的電梯門移不開視線,望著他低下的頭就想逗逗。
為什麼等這個男人來自己辦公室的時間會那麼難熬,為什麼在他們員工聚會時看到他自己會從心底高興?
不想他買單自己主動去付錢,自從坐了這個總裁的位置除了和家人出去吃飯自己何時主動買過單?
看見他被李明松騷擾幾次想要掀桌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想看到他傷心,還有計程車上那個僅差一厘米的吻……
這一切的一切不是在說他喜歡我,而是我動心了?
“怎麼可能?絕無可能!”我不喜歡男人的。
李明松見許成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道:“怎麼不可能?老弟,別怕,被男人喜歡一下又不會怎樣。依他那個個性不會迷x你,他頂多誘x你!”
李明松那張汙穢不堪的嘴讓許成皺皺眉。
李明松渾不在意的攬住許成的肩膀,道:“我知道老弟你不愛男人,不如你給我和應宇恆牽牽線吧?”
不覺想起走進包廂時那個趴伏在李明松身上的小男孩,不覺帶入宇恆,只是想到這個可能許成就有種要殺李明松全家的衝動。
喝了一口酒,酒杯重重敲在吧檯上把調酒師嚇了一跳,許成轉頭對李明松問:“你的那個小野貓呢?”
“他?大家都是玩玩,誰也不會當真的。”
“你想玩弄應宇恆?”
李明松笑了笑,模樣像只老狐狸,他說:“這種成熟又不孃的男人在圈子裡太少見了,而且那身材你沒有注意,尤其屁股……”
許成捏著杯子的手生疼生疼,不覺又想起那晚李明松不規矩的手,當時在場的人誰沒看到,偏偏只有一個薛淋淋解了許成的尷尬,也難怪許成會吻那隻救了他的手,這個男人真讓人噁心!
李明松還在自顧自的說:“……如果你同意,咱們下一年的合作都好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