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你囚禁的鳥已經忘了天有多高如果離開你給我的小小城堡不知還有誰能依靠……”宇恆的手機響起。
“喂?蔣總?我是應宇恆。”宇恆離開座位走到一邊去講電話。
望著那個身形瘦弱的男人,想著宇恆的手機鈴聲——《囚鳥》,他何嘗不是一隻困在愛情牢籠的鳥?
接完電話的男人對潘英傑道:“蔣總說許總找我完善方案,我要去回一趟公司。”
“這麼急?”潘英傑跟著起身,看了看手錶早過了下班的點,“這都晚了,明天不行嗎?”
“你也知道我在打工,老闆召喚那就是聖旨。”
“我打電話跟許成說一下。”潘英傑說著就拿出手機。
“別啊!”宇恆想到上次許成的警告,他說:“他上次……”直接說會不會有告狀的嫌疑?宇恆措辭道:“現在加班也沒什麼大事,誰還不加個班?”
“宇恆,上次說讓你來我公司幫忙的事……”
“這次不想走也要走了。葉氏集團挺好的,潘總以後就多多指教了!”
“你願意?”
“為什麼不願意?兩個公司福利待遇相差無幾,沒理由委屈自己。”
“兩個公司福利待遇相差無幾,那最大的差別就是人嘍!”
“真想說出來就沒意思了!”宇恆招手叫了服務生付了自己那份,道:“我先走了!今天現今不夠改天請你,算是巴結上司,拜!”
應宇恆人已經走出了酒吧,潘英傑站在原地愣愣地。
他說:最大的差別就是人嘍!
他則說:真想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忽然心裡悶悶的,說不出來的難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有時候真的很直接。
宇恆計程車都停在公司樓下了,卻被電話告知許總到凱旋門大酒店洗桑拿了,讓他去那裡找。雖然心裡猶疑未定,宇恆還是讓計程車掉頭了。
費勁地終於找到了門牌號,宇恆心底那微弱的仇富心裡冒了一下泡泡,“一個走廊你鋪這麼高階的地毯,掛這麼大的水晶吊燈,炫富!有病!浪費!”
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正要按門鈴,宇恆的手機響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