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就四處走走……”
“四處走走?你去見潘英傑可以直說,但是你敢做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就……咔嚓,懂嗎?”
“你都知道了還問?”宇恆換了鞋子走過去,坐在了他對面。
“不老實你還有理?”許成捏捏宇恆的下巴,“去他那兒做什麼?”
宇恆抬頭看過去,心裡想著不如直說,這說不定是個契機。
“許成我去跟他商量事情。”
“有什麼事情不能跟我商量?”
“我就是跟他商量這件事能否跟你商量一下。”
“我很難溝通嗎?”
“沒有!就是這件事……難以啟齒。”
“你懷了我的孩子?”
“放屁!我是男的!”
“對啊,除了這個難以啟齒,還有什麼你不能跟我講的?”
宇恆心思百轉,道:“那晚李明松錄了像。”
“什麼那晚?”
“就是……兩個月前,我……和李明松,我被下藥的那晚……”
許成聽到宇恆舊事重提就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他嫉恨這件事,儘管這件事跟自己脫不了關係。
“他想要我們放棄對李銘的起訴,不然就威脅我把影片傳網上,我不能……”
“讓他傳!”那段影片在他手上,他李明松哪來的影片?
宇恆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眼熱了一下又忍住,“我被人看光,別人戳我脊樑骨你都不在乎是不是?”
宇恆受委屈的模樣讓許成心疼,但是他不相信自己會保護他,這件事讓他吞下了解釋。“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豔照?”
“哈?”宇恆不明白兩人之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為什麼總在他以為要心心相印的走下去的時候出問題,到底是哪裡讓彼此產生這樣那樣的問題?
“你是不是想我身敗名裂啊?”
“你沒臉見人正好呆在我身邊哪裡都不去!”雖然哪裡都不能去只能呆在他身邊很誘人,但他從未想讓宇恆身敗名裂。
宇恆站起身轉身上樓。
“你去哪兒?”
“不用你管!”
怎麼能不管呢?許成緊隨其後。但是隻看到反鎖的房門。
“是不是鬧過頭了?”許成有點懷疑,“誰讓你不相信我?那種東西早就在我手上,你但凡動一下腦子也知道李明松在唱空城計!”
但是臥室的隔音太好了,裡面的宇恆根本聽不到許成在說什麼。房內的男人只覺得自己天真的像個白痴,那個男人早就失憶了,不是喜歡你的那個許成,他現在不過是一時迷失,你就把他當真愛,你就是一傻x!
怒火攻心的男人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他害怕許成真的不管不顧的告李銘,那他就完了!真的完了!
可他不認識什麼權威的律師,他要怎麼才能幫李銘脫罪,怎麼才能拿回影片?
早上許成從客房走出來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在餐桌前,“阿姨啊,宇恆呢?”
“沒看到啊!房間裡也沒有。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阿姨見他從客房裡出來。
那能算吵架?頂多就算鬧著玩。
“小兩口吵架謙讓一下就好了。”
許成笑了笑道:“阿姨啊,上次您兒子救了我跟宇恆我還沒謝過你們呢!”
“謝他做什麼?他是警察本來就是職責之內的事!”
“救命之恩當然要謝!”
“隨便你了!不過我聽我兒子說你為了保護宇恆差點死掉……”
“哪有那麼誇張?”想到自己本能的保護一個男人,許成臉上有點燒。
“我兒子不會說誇張的話!許總,您是做大生意的,聽說還是個獨生子,為了一個男人這麼豁出去那何必在乎說幾句軟話呢?別回頭大風大浪都牽手走過,一次拌嘴毀了兩人得來不易的關係。”
“阿姨說的對!但是我們沒有問題。”
“沒問題?可是你們臥室裡宇恆的東西都不見了。”
“什麼?”許成扔下吃了一半的包子轉身跑上三樓,找了一圈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就像是應宇恆這個人從來沒出現在這個別墅一樣。
“一點小事他敢跟我鬧離家出走?”許成怒火中燒,“他就這麼不相信我可以保護他?”
開車去宇恆租住的小屋的路上許成思索著如何措辭才能把人哄回來,但憑什麼他要低聲下氣啊?一個大男人學女人使性子他怎麼想的?
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