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裡什麼恢復記憶的情節都是騙人的,他仍沒能記起從前,雖然他可以肯定自己比從前的許成更愛應宇恆。但沒有那些記憶他就是對不起應宇恆。
公寓的窗外灰濛濛一片,是要下雪了嗎?是誰說,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當許成再度衝進宇恆身體的時候,他心中是讚歎的。曾一度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曾想著他結婚了也好,起碼以後的人生不會孤孤單單,在重症病房裡帶著氧氣罩插著各種管子與死神搏鬥的時候他無比欣慰的聽到宇恆有了一個女兒。
但是現在,他活過來了,儘管破壞一個家庭是不道德的,他還是要做這插足的第三者。因為,我費勁心力活下來,怎麼允許生命中沒有你。
掙扎是無效的,身體被侵佔的那一刻宇恆是痛苦的。從認識到如今整整四年,他與這個男人糾糾纏纏,生生死死,當他以為自己從此和普通男人一樣要平淡人生時卻還是被他拖上了床,壓在了身下。
那個東西,粗且硬,上面有跳動的脈搏,他那麼熟悉,這一刻他們的心跳是同步的,愛情在血液裡燃燒,思念在渴望中爆發。
他開始動了,宇恆眼角有淚水流下,不是屈辱,宇恆悲哀的發現他竟這樣想念他,想念他的熱情,想念他的呼吸。
“啊……唔……”聲音被動的從喉嚨裡發出,身體敏感的顫抖,“別這樣……別……唔……”別再讓我為你瘋狂。
語不成句的愛人如此讓人情動,許成將身下的男人揉進被褥裡,無法剋制動作上的粗暴,感動於他的溫暖,許成發現自己在這一刻也想一同落淚。
還好,我還活著,還可以擁抱你。
“啊……停下……”心臟都要跳出來了,眼淚止不住滾落。
“這兩年有沒有想過我,有沒有?”手掌握著宇恆的手腕,將他無力的壓在枕頭兩側,身體無所顧忌的衝撞。
“唔……”就算在這個時候宇恆還是清楚記得自己是一個有家室的一個女人的丈夫,“想”這個詞他說不出。
“想不想,想不想?”許成的眼淚落下來,他其實想說,應宇恆,你知道這兩年我有多想你嗎?我腦子裡長了瘤子,我可能無法陪你一輩子,所以即使知道你結婚躺在醫院的我也沒有資格去搶親。應宇恆,你看!我不是剛剛修養好了就來找你了,你想我嗎?就算你你結婚了,做父親了,你告訴我你想不想我呢?
有些話是不能說,有些話不可說,有些話說不得,有些話是要用行動表達的。所以流著眼淚的宇恆,這個被許成死死壓制的男人費盡力氣吻上了思念已久的那雙唇。
宇恆的舉動無異於點火自焚,在他吻上來的那一刻許成就瘋了一樣鬆開鉗制的手捧住他的臉吻了回去,那算不上吻,就像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的獸,撕咬著彼此。交換著的氣息中漸漸有了血腥氣,讓許成更加瘋狂的佔有。
“啊……啊……許……成……疼……”
“你活該!你活該!妖精!”許成不管不顧的衝刺,把宇恆當做仇人一樣折磨著他脆弱的部位,“啊……”
“唔……”炙熱的暖流剛剛衝進體內,宇恆還沒緩過來許成已經悄然拉開了第二輪的征伐。
為了在宇恆身上得到更多的他想要的,整個一場床事搞得像打仗一樣。而應宇恆就是他在這場戰役中的俘虜,也是他的戰利品,他要折磨他,佔有他,讓他臣服在他身下。
許成將已經被折磨的軟弱無力的應宇恆拉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胸前,一雙腿盤在腰上,雙手托住他的臀部。無力的,獻祭一樣的體位,許成肆無忌憚的享用著宇恆的身體。
宇恆無力地接納,雙手緊緊抱著許成,抬起的雙眼萬分深情,那雙柔情的雙目,是許成深愛著的信賴的眼神。
擁抱、佔有,今夜的應宇恆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
無法控制親吻眼前的面板,只要想到現在抱著他的是許成,在他身體裡的是許成,應宇恆就滿足的要對上蒼的恩賜膜拜。此刻別無所求,就算是世界末日,能臨死前再與他相偎相依,宇恆就覺得再無遺憾。
依然是無法說出口的愛戀,在沒經歷這段愛情之前,宇恆從沒想過自己可以這麼愛一個人。就像是某位作家說的那樣,卑微到塵埃裡,心卻開出了花,怎麼會如此愛呢?人的感情真是神奇!
清晨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投射進來,正好打在兩個相擁而眠的人的臉上,陽光太烈讓激情一夜累不可支的男人相擁著醒來。
“嗯……”宇恆動了動,發現自己被一條鐵臂霸道的圈著,背靠在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