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了。
在場大多記者都關注過安亦池的一些採訪資料,清楚這位安氏老闆對安亦池非常好,叔侄的感情也很親密。安亦池作為一個正面形象的名人,並不會像歌星影星那樣找話題,找曝光率,所以低調行事也非常正常,但是鑑於國內民眾對安亦池的關注度,他們還是想要採訪一些東西出來,現如今只要與安亦池搭上點關係的新聞,賣點都會不錯。
“安先生你好,請問你是來送安亦池來考試的嗎?”一個記者終於頂著壓力上前了,此時安謹默坐在學校一家飲品店裡,面前擺著一杯時下學生愛喝的飲品,不過看杯子裡的量,可以看出他對這杯東西並無興趣。
“你是?”安謹默瞄了一眼記者,態度不鹹不淡。
“安先生你好,我是省體育報的記者。”對於這位成功的商人,小小記者還是很有壓迫感的。
安謹默點了點頭,“小池第一次參加考試,他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陪他一起來。”
“安先生真是很關心安亦池,那請問你覺得這次安先生能拿好成績嗎?”記者笑了笑,把錄音筆舉到安謹默面前,此時他身後也有其他報社或者電視臺的記者,但是在安謹默面前,這些記者都很老實,除了把麥錄音筆之類的放在安謹默面前外,並沒有吵吵嚷嚷或者推來擠去,這黛玉與採訪藝人緋聞時完全不同。
“成績其實是其次,對於我來說,只要小池開心便好,”安謹默推了推眼鏡,“要真問我的想法,我倒是希望他成績差點。”
一言出,當下引起在場記者們的興趣,很快就有記者問他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
“因為他回到家就捧著書看,要是他拿的成績不好,對學習不敢興趣了,下次回到家就只有陪著我了。”
這話被記者當成笑話聽了,雖然後來的報道出來後也有這句話,但是所以新聞稿都是以玩笑的口吻寫出來,也沒有誰當真。
“如果我們國家所以家長都像安先生這樣想,我們國家的學生壓力也不用這麼重啦,”一個記者笑著接話,隨即又問:“安先生平時看你侄兒的比賽嗎,幾天後我們國家隊與沙特的比賽決定著我們能否進入世界盃,你對安亦池有信心嗎?”
“他的比賽我大多時候都看的,”安謹默難得幽默的說,“因此我的秘書們也會趁機偷懶,不過看在她們都是在看我侄兒的比賽,所以我也選擇好睜隻眼閉隻眼了。至於國足能不能進世界盃,這我就十分抱歉了,等我學會占卜後就告訴大家。”
安小叔這番幽默後來又引起了好幾篇報道,其中寫到:安謹默與安亦池叔侄情深,向來面對媒體冷淡的安謹默在談及安亦池時,態度總是格外和藹,甚至與記者們開玩笑,筆者甚至覺得,安亦池能在綠茵場上自由馳騁,少不了其小叔安謹默的支援…
不管記者們怎麼想,但是對於叔侄情深是公認的,等到安亦池考試快結束的時候,安謹默與記者們都等在了警戒線外,安亦池一出考場,安謹默比記者的速度還要快,幾下便把安亦池塞到了車裡。
記者們無奈,只好在車窗外採訪了幾個問題,隨即就看著這輛低調的黑色奧迪車揚長而去。
安亦池坐在副駕駛座下,偶爾抬頭看一眼安謹默的側臉,隨即便是一臉沉思的模樣,注意到他小動作的安謹默只是繼續注視著道路前方。
求而得之又失之與求而不得,這兩種欲/望安亦池認為是同樣的痛苦,師傅曾經說過,人有了欲/望便容易產生罪惡,他其實根本不用去問任何人,就知道自己對小叔那種莫名的感覺是罪惡的。
雖說小叔不是女色,但是…那是小叔。
那麼自己應該怎麼辦?
搬出家一個人住?不行,小叔一個人在家會很無聊的。
等小叔結婚後在搬出去住?不行,這種想法他覺得不舒服。
順其自然麼?安亦池換了一個坐姿,調整成了一個更適合思考的姿勢。
隊友們經常說,男人要敢愛敢恨,有什麼說什麼,現在的娘們都各個彪悍,男人若是拖泥帶水的,那還不如回家帶孩子。
安亦池覺得自己沒有孩子,倒是不用擔心這點,不過有了這種感覺,還要瞞著小叔,這是否就是傳說中的心裡有鬼?
真是讓人為難啊,難怪師傅說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山下的男人更麻煩。
再次轉換一種坐姿,安亦池想到電視裡小孩子取得好成績後,向家長提要求時,家長都會同意。那如果自己與隊友踢進了世界盃…
這一瞬間…安亦池覺得自己戰鬥力全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