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咚,讓他把自己明天開會要用的資料準備好,然後又聯絡了康帥,有筆投資打算和他談。
康帥還沒回去,他打算在華國留個一年半載的,賺夠了錢再走。此刻他正和施政玩的激烈,把人綁的和青蛙一樣,趴在地上任人宰割。施政嗚嗚嗚的哭著,眼角通紅,聲音沙啞,但他其實舒服極了,小東西一直翹著,不時滲出晶瑩的液體。
康帥也很爽,他很少能遇到這樣有感覺的人,平時那些被他搞過的富二代,不是恨他恨得要死,就是喜歡翻臉不認人,而施政雖然也不甘不願的,但他明顯比那些人柔順的多,感覺上來了還會主動配合康帥百般的花樣,讓他這幾天過的十分恣意。
接到周安晏的電話時候,康帥正好釋放過一次,他把綁住施政的繩子鬆開,讓施政靠在他身上休息,施政不敢反抗,乖乖的窩在他身前,揉著自己痠痛的胳膊。
“安晏,怎麼?來找我玩?”康帥笑聲輕浮,“最近有了個小東西,可能沒什麼空。”
周安晏隱約猜到康帥說的那個小東西是誰,笑了笑,“不是找你玩的,有生意讓你做。”
康帥摸著施政光裸的脊背,心不在焉道,“嗯?什麼生意?”
“你讓你的小東西走開,我就和你說。”
康帥眼睛眯了眯,頓時認真起來,低頭親親施政的臉,“先回去睡覺吧,房間就不要收拾了,明天我讓人來打掃。”
施政簡直受寵若驚,他這幾天哪天不是被康帥折磨的頭皮發麻,兩腿都伸不直,現在對方居然就這樣簡單的放過他,真是不可思議,不過他軟綿慣了,點點頭,把毯子披在身上打算回房間睡覺。
康帥又拉了他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施政臉紅了一下,低頭主動吻了吻康帥的唇,康帥藉此又摸了摸對方的小腰,“去吧,等會我就過去。”
他平時溫和的時候簡直讓人心醉,即使施政見過他暴虐的樣子,卻仍然為這樣的柔和而心顫一下,他吞了下口水,一步一回頭的走了。
這時候康帥走回書房,關好門,“安晏,說吧。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要我幫忙。”
“你怎麼知道我是要你幫忙,而不是我的確有一筆好生意要介紹給你?”
康帥笑了,“生意你最近介紹了不少給我,可沒讓我一個人聽電話,我猜不是重要的事,你不會這麼做。”
周安晏道,“差不多了,不過對你很有利也是真的,我想讓你投資陳然和齊簡幾個投資的電影,然後套掉他的資金。”齊簡就是齊老,周安晏和盛世董事會不合不是一天兩天的的事了,連康帥這個局外人都略有耳聞。
康帥挑了下眉,“怎麼回事?”
周安晏給他發了一個音訊檔案,居然是陳然和齊簡商量如何算計周安晏的錄音,他們大概是以為房門關著就是安全場所,因此毫無顧忌的把兩人計劃在這裡討論。完全沒想到周安晏早在他們身邊安插了人,一看兩人見面,就偷偷在房間裡安了竊聽器。
“洗黑錢?”康帥有點驚訝,“沒想到你們公司的人這麼膽大,居然瞞著你和黑道有了聯絡,看樣子似乎還收穫不小的樣子。”
周安晏手指扣著桌面,“這些人都是我父親死後的老頑固,這麼多年了還不死心,想和當初一樣插手盛世的內部,不過他們用的方法錯了,和黑道那些人合作根本無濟於事,反而是與虎謀皮,這種人我盛世絕對不能留。”
“有意思。”康帥點頭,“這筆錢不賺白不賺,你把我插進投資商裡面,到時候送個審計過去算賬,等我給他們下一個大套,到時候賺了錢,咱倆一人一半。”
周安晏嘴角勾起,“那就算了,這筆錢髒的的很,我可不想拿走一半,你若覺得拿的太多,捐給希望小學吧。”
“說的也是,都是黑道的錢,捐給希望工程這樣的機構,也算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了。”
兩人商定好計劃,又說起了音訊當中對方為斷掉盛世資金鍊可能會使出的手段,康帥道,“我猜對方是想讓盛世的融資出現問題,盛世畢竟是大集團,你不可能兼顧到全部資金流向,只要董事會收買公司裡的高管去侵吞上市資金,拿到錢後再轉移出去,就會讓盛世資金出現斷層,雖然你立即可以從其他子公司調出資金來填補這個漏洞,但董事會可以以此作為藉口向你發難,你這幾天注意點,財務那邊最好全部換成你的人。”
這種事情以前不是沒發生過,報紙上就曾報道好幾起有關高管挪用公司資金後逃到國外的訊息。而這種事情一旦發生,股東就有理由對周安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