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呢;怎麼了?”
周安晏笑;“沒事;我就是想和施少道個歉;昨晚徐朗大概喝多了,在廁所裡跌破頭,這件事是我沒看顧好;先給他賠個不是。”頓了頓;他又說,“徐朗現在的狀態大概沒法完成先前施少給他投資的唱片;浪費了施少的一片好意;真是很不好意思,不過馬鑫手下還有不少新人想要出頭機會,如果施少感興趣的話,我可以讓他把他們帶來,隨便施少喜歡。”
“他是什麼東西啊也配你給他賠不是。”康帥懶洋洋的把人攬過來,手放在對方臉上拍了拍,“你的小情兒在廁所跌破了頭,周先生說要介紹新的人給你,你想要嗎?”
施政被他折磨的心力交瘁,自然不敢說要。
康帥瞥了他一眼。“算你識相,昨晚安晏是幫我的忙,可不是你的保姆要替你看著皮條,不過,你那個小情人在廁所裡摔倒真是他的運氣,落在我手上,可不是摔破了頭就能解決的。”他輕笑了一聲,低頭俯在對方耳邊,“在我在華國這段時間,你最好安安分分的待在我身邊,否則我就扒了你的皮。”
說著,他做主替施政回絕了周安晏的提議,周安晏在電話那頭聽的真切,驚訝於康帥得手迅速的同時也在心裡哀悼了一下施政的未來,康帥這樣的人做朋友很夠格,做情人卻顯得有點薄涼,沾染上他,估計短期內施政都別想脫身。
“多謝體諒,下次有機會我請客,請施少好好的玩一次。”
康帥輕描淡寫的說,“不用管他,這小兔崽子欠教訓,什麼都不懂還學人玩,他爸媽叫我管教他,我可要好好履行職責起來。”
周安晏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做這個罪人了,免得賠罪不成,還讓施家長輩不高興。”之後就換了話題,和康帥說起了其他事。
施政被那人摟著,聽他叫自己小兔崽子,心裡極其不是滋味。但他被康帥折騰的生不出反駁的心思,只好委屈著一張臉,坐在對方身邊裝乖順,他想著玩也玩過了,揍也揍過了,再怎麼說等會兒康帥也會讓自己回家吧?
然而事與願違,之後幾天他都沒有被放走,反而在康帥的別墅裡過著忍氣吞聲的生活,康帥叫他往東,他不敢往西,叫他打狗,他不敢攆雞。後來對方惡趣味發作,想要看施政賢惠的小媳婦樣,更是故意給別墅裡的傭人放假,活兒改由施政包攬。可平日施政在家裡哪裡做過這些活,經常打碎杯子和洗壞衣服,而這樣他又會被康帥一把丟到床上,就著趴跪的姿勢狠狠蹂躪一番。
施政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可能有些受虐傾向,因為康帥說要懲罰他的時候,他竟然會意外的孛力起,對方體力好,花樣多,弄得他的漸漸對這種事食髓知味,即使沒機會出錯,也要找個機會出錯,以至於後來只要康帥一撫摸他的身體,他自己就先一步腿軟的癱倒在對方懷裡。
……
周安晏溝通完施政,回頭就讓人送了解約書給徐朗,他吃了這麼一個虧,沒道理平白無故的放過罪魁禍首。所以徐朗一下子背上來十幾萬的債務,被迫離開盛世,去了別的小公司碰碰運氣,如果他不能及時償清盛世,等待他的將是翻倍的賠償金額。
而舉辦了聚會的康帥也被周安晏遷怒,被敲了一大筆錢作為盛世影視圈的投資,不過康帥不知道這件事的始末,以為周安晏是替自己收拾爛攤子覺得麻煩,偷偷嘀咕,“火氣怎麼這麼大。”之後回頭加倍在施政身上找回場子。
在這其中還有一個不太開心的人是季晨,他第二天醒後,回想起昨晚的事,還是感到一陣彆扭不順。一想到當時徐朗幾乎都掛在周安晏身上,兩人四肢糾纏,而周安晏也面色緋紅,明顯有些情動,他就覺得心裡特別難受,恨不得回到昨天,把徐朗好好揍一頓出氣。
之後周安晏和他說話,季晨仍舊在獨自生氣,一副愛理不理,軟硬不吃的模樣,只有見到小恆的時候,他才稍微緩和口氣,問他最近學習的學得怎樣,飯有沒有好好吃。
小恆藉機撒嬌,說自己這幾個月一直在學校裡很認真的讀書,沒有機會像去年那樣和季晨一起去劇組演戲,他還是挺喜歡自己在銀屏出現的樣子,如果季晨能再次帶他去客串就好了。對此季晨一口答應,壓根就沒想問周安晏意思。
季晨心裡不高興的是,如果昨晚他沒有回來,那麼周安晏是不是隨便拉著一個人就進包廂裡胡搞了?雖然他對周安晏對自己的感情深信不疑,但都是男人,男人在慾望之下是沒有節操可言的,他沒有信心對方在那種情況時還可以保持理智。
本來就是自己費盡心思搶來的愛人,不比對方主動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