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都收攤了,簡遠晨繞著市中心找了一個鐘頭,才發現一家正在收攤的小店鋪。
依舊來了個包圓,簡遠晨和蕭寶如兩個孩子般把自己很久沒放過的鞭炮和煙花搬上車,確認沒什麼好買的,兩人這才一路順風地回了家。
這個除夕,是蕭寶經歷過最難忘的一個。
看著一大桌子的菜,蕭寶幸福得想哭,可見到簡遠晨傻乎乎地蹲在門口研究煙花怎麼放的樣子,蕭寶又忍不住笑出了聲。也許,他現在擁有的,就是他最想要的吧!
守歲之後,時間飛快!蕭寶被簡遠晨強行留在家裡兩天,初三,蕭寶說什麼都不肯繼續待在家裡長毛,帶著同樣憋得難受的圖坦卡蒙出了家門,準備去火鍋店看看,如果生意好,就直接開門營業。
簡遠晨本來想陪著蕭寶一起去,可是出門前突然接到了邱季嶼要死不活的電話,心驚的簡遠晨只好讓蕭寶先去店裡看看情況,他則轉道去邱季嶼家問問邱大少到底怎麼了。
簡遠晨到邱家的時候,邱季嶼正抱著酒瓶子喝得滿臉鬱悶,見簡遠晨來了,邱季嶼傻呵呵一笑,招手讓簡遠晨陪自己喝酒。
“你這什麼情況?”一把搶下邱季嶼的酒,簡遠晨只覺得眉梢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抽,他可不想再跟醉鬼邱季嶼打交道了。
“那傢伙我見到了!”邱季嶼沒有去搶簡遠晨手裡的酒,而是重新在酒櫃裡摸了一瓶,也不管是什麼酒,開啟瓶蓋就喝。
“然後呢?”正琢磨砸掉酒櫃能不能讓邱大少停止喝酒的簡遠晨一愣,終於把注意力重新放到邱季嶼的身上。
“然後……特麼的那就是個流氓啊!”邱季嶼狠狠地拍著桌子,平時清明閃亮的眼睛已經發直,看樣子又喝得差不多了。
“你都不知道,我本來想跟他說我會負責的,結果你知道那小子說什麼?他說他要上我!以後都是他上我!靠,老子活了二十幾年,誰敢這麼跟我說話!”邱季嶼猛地把酒瓶子摔在地上,瓶子在長毛地毯上彈了兩下,裡面的紅酒灑了一地。
“……然後呢?”簡遠晨的嘴角也開始抽抽,他的預感告訴他,後面的故事絕對要往惡俗的方向發展。
“然後老子把他胖揍一頓,用實力告訴他,誰才是上面那個!”邱季嶼嘿嘿一笑,哪裡還有點名門少爺的氣質,妥妥的流氓一枚啊!
“……”簡遠晨已經不想理會這個喝醉的傢伙了,再怎麼說也是有過肌膚之親的物件,你說打就把人家打了?在簡遠晨看來,打自家小受就跟打媳婦沒什麼區別,要不是看在邱季嶼已經喝醉的份上,簡遠晨絕對要上去呼他兩巴掌。
“我把那小子放倒之後,正想說兩句狠話,結果他居然踢我弟弟!”邱季嶼話鋒一轉,從流氓變成了被輕薄的小媳婦。話說苗飛當時那一腳是真狠啊,邱季嶼差點疼暈過去。幸好他意志力夠強大,挺過了劇痛,不然可能就失身了!
簡遠晨轉身就走,他覺得邱季嶼和苗飛就是兩個沒長大的小孩兒,聽他們之間這些破事,還不如去陪著圖坦卡蒙當迎賓呢!
“嘿嘿,還好我技高一籌,及時重振雄風,把他上了!”簡遠晨一腳邁出大門,就聽到邱季嶼在後面得意洋洋地說了這麼一句。簡遠晨只覺得一道天雷劈到了腦袋上,腳下不穩直接撲街!
……
過年期間也有許多出門吃飯的人,蕭寶的火鍋店剛開門就湧進來很多用餐者。其中有兩個學生模樣的人,進門前盯著蕭寶剛剛貼好的招聘啟事看了半天,猶豫再三,兩個孩子踏進四季居,向蕭寶表達他們要打工的意願。
詳細詢問之後,蕭寶得知這兩個孩子是本地人,在讀大學也在本地,今年剛剛大一。兩個孩子的家庭情況一般,所以兩人商量著出來找份兼職,既能賺點零花錢又能打發突然清閒下來的時光。
蕭寶的本意是僱兩個長期工,畢竟開店不是兒戲,服務員要是經常不能到位,蕭寶會被累死。
可這兩個孩子一臉的真誠,讓蕭寶怎麼都說不出拒絕的話。當聽兩人說出工資預期後,蕭寶當即拍板僱傭他們——兩人的工資只頂一個長期工,蕭寶還是僱得起的。
詳細聊過之後,蕭寶就更高興了。這兩個孩子是高中同學,關係融洽,在同一所大學的不同專業就讀,上課的時間基本都是錯開的。所以不出意外總能保證有個人在蕭寶這裡打工。如此一算,蕭寶再僱個長期工就差不多了。
美滋滋地指揮著兩個孩子換上工作服開始工作,蕭寶總算能坐在收銀臺後面休息一會兒。這兩個孩子也都是幹活的好手,端菜送水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