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柯 說“到了營地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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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了兩天,‘獵鷹’深藏在叢林中的營地漸漸接近。柯 邊察看地形邊說:
“明天上午就能回到營地了,今天晚上好好睡上一覺。”
夜晚,柯 的人找到一塊乾燥平整的地方露宿。
他們將 落 單手銬在粗壯的矮枝上,落 就坐在樹下安靜地等待。
深夜,人們漸漸睡去,柯 才走到他面前丟下一塊壓縮餅乾:
“這是你揹包裡的東西,快吃。”
“你們營地裡發生了什麼事?”落 劈頭就問。
柯 於是俯視著他:
“告訴你也無妨,反正此早都要被你們發現———雛鷹首領很有可能被自治政府扣押了。”
“什麼?!”落 張大雙眼“到底怎麼回事?”
“是這樣,”柯 單腿觸地平視著他“你離開以後,自治政府就對我們展開了進攻。那時營地還沒有完全被包圍,雛鷹首領護送一部分平民轉移出去,打算在城市邊緣隱藏下來,可是剛進城市,平民們就被扣留了。雛鷹首領就混在他們之中。”
“那現在是誰在領導‘獵鷹’?”
“是我們那位二號人物———Gole校長。”
是媽媽…落 知道他口中的Gole校長就是自己的媽媽。可現在不是驚歎的時候,他儘量鎮定下來對 柯 說:
“你們的首領也許還混在平民中沒被發現。”
柯 點點頭:
“希望如此,否則首領就有危險了。我們本想衝出重圍,至少獲得些訊息,但還是被敵人截住了,後來你就竄出來救我們,真是奇遇。你的傷都好了嗎?”
“是…”被詢問起傷情,落 胸中又升起了悲傷,Fish為了讓自己脫險而犧牲了生命,還將肝臟移植給自己。
柯 看到他失落的神情微微一笑:
“一幅痛苦的表情,傷到底好了沒有?或者…還是讓我自己看看吧。”
“你幹什麼!?”
這男人跨上一步,不由分說推著 落 肩頭抵在粗壯的樹幹上,扯開了結實的帆布作戰服,象牙色的胸膛一下子袒露出來。
落 只有一支自由的手臂,他拼命推著 柯:
“可惡!你這傢伙!”
柯 卻不想收手,將那一串拉鍊和貼扣一個不剩地解下來。
即使在自由時,落 也不是 柯 的對手,他單手徒勞地抵擋。柯 扯下左臂上的迷彩手帕,將象牙色手腕擒住,與手銬一併綁緊在粗枝上。隨後他撥開自己褲帶,跨坐在 落 身上。
“不要!柯!!”
落 轉頭向另一側,柯 抓著他下頜扭向自己:
“別害怕,我會盡量溫柔些。”
柯 能看到他肋邊淡紅色的傷口仍未痊癒。
“奇怪了,”他說“你受的是槍傷,為什麼傷口這麼長?”
落 緊張地注視著他:
“我移植了肝臟,Fish長官把他的肝臟移植給我,否則我已經沒命了!柯!快放開我,我是來代替Fish長官幫助你們的!”
“Fish…”柯 皺緊眉頭“他死了嗎…?那個永遠鎮定自若的男人。”
落 點點頭:
“死了…”
柯 最後還是笑起來:
“既然如此,我就更沒理由不好好跟你親熱一番了。”
“什、什麼?!”
說話間 柯 便探手侵入 落 褲帶中,毫不迂迴地撫摸那幅身體。落 在他手中痛苦極了,他對 柯 的感情如此複雜,連自己也沒想到,在被這人碰觸的時候,胸中的糾結會帶來莫大痛苦。
柯 本來就是敵人,可過去的幾年中,他們共同作戰,他的存在,是整個世界中重要的支撐。還有他的愛,落 知道自己固執又蠢鈍,若能不傷害任何人地維持友誼,他寧願付出任何代價。可那份友誼,已經在 柯第一次抱住他時灰飛煙滅了。
現在的 柯,雖然同樣閃著碧綠色迷人的瞳孔,可那雙眼眸中,早已沒有了充滿矛盾的愛意,也不再深情地凝視,不再是可以信賴的人…
柯 小麥色的胸膛正貼在 落 身上,強壯的雙臂緊緊攏住他。不知何時,落 的視線已經被淚水模糊得一塌糊塗,指尖也微微顫抖:
“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