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意了?〃柯 儘量確認這條資訊。
〃是的,盟友。把槍拿開。〃
〃你耍花樣?〃
〃不信任我就開槍。〃
〃這。。。。。。未免太簡單了吧?讓我非常不安。。。。。。〃
〃當然沒有那麼簡單。確認你情報的可靠性,就要交給情報部門了,〃她的視線掠過J·C〃如果沒有問題,我不反對與獵鷹的合作。但暫時無法集結許多軍隊,所以先派特譴小組給你。〃
〃特遣小組?〃
她視線環視四周的人:
〃你們早就互相認識了吧?重新組成戰隊,等兵力集結完畢就支援你們。〃
〃啊。。。。。。這主意倒不錯。那位壓低帽簷的胡茬大叔,好像也是我的熟人呢。。。。。。如果你們耍花樣,我可不保證還留在獵鷹的那位臥底大人不受傷害哦。〃
Fish這才抬頭:
〃搞什麼?我的身份已經不是秘密了?〃
〃慶幸只有我和我小隊的兄弟們知道吧,〃柯 解釋著〃但如果你們不老實,或我沒有安全地從警備隊離開,兄弟們會立刻幹掉那位臥底阿姨。就是這樣,沒有其他的事了。〃
司令官頭也不回,直接將自己頭頂的槍口握住、壓低:
〃很好,就這樣決定了,警備隊與獵鷹的再次聯手。〃
氣氛似乎就這樣緩和下來,在這微妙的平衡中,每個人都稍稍鬆了口氣。而這樣的舒適卻沒能保持5秒鐘即告破碎,全得益於閃著純黑色的眼神,和它主人那不合時宜的提問:
〃消滅'中世紀'是司令大人的功勞嗎?據我所知,那是 雷 長官的功績吧?〃
〃笨、笨蛋。。。教官你在說什麼啊。。。。。。好不容易被派在一起執行任務,你想惹怒司令閣下嗎?〃J·C懷疑這個人腦袋少一根弦。
這人卻毫無覺悟地繼續說道:
〃而且我為什麼要接受這個任務?司令大人自己說'就這樣決定了'是沒有用的。〃
雷 看到母親眼中細微的驚異,她 輕輕轉動眼神:
〃你說什麼?〃
〃雷 長官是我的直接上級,我只需要服從他的命令。您這麼早'就這樣決定'是沒用的。我知道您是最高上級,但無視下屬存在,只有在上戰場時被想起來,這樣他不是很可憐嗎?〃
〃嗯,〃她點點頭〃雷啊,這武器有意見,要你下命令才行啊。〃
〃我不是武器。。。〃
〃不是武器又是什麼?〃
〃。。。。。。!〃
〃你出生的意義、所作的事、甚至未來。。。都證明你的身份。掙扎是愚蠢的。〃
在純黑中閃出痛苦的糾結之前,雷 決定結束他們的對話,他上前一步站在母親和 落 的視線間:
〃我當然會下命令,但不是現在。你們都出去!!所有人都算上,全都出去!〃他張開雙手把房間裡的人攬向門口,只捉住象牙色的手腕〃你留下。這出戰的命令要單獨下達。。。。。。〃
直到走廊上腳步消失,雷 才鬆了口氣,他雙手撐在門上,低頭向籠在自己陰影中的人疲倦的微笑:
〃不要和我母親爭論,因為她永遠信奉公理,絕對不摻雜任何感情。〃
落 點頭答應:
〃好的長官。〃
〃她這麼痛快地答應與獵鷹聯手,也是因為這樣可以以最小的犧牲換取最大的勝利。我們誰都不要奢望她口中的後援部隊,也許這次又是隻有我們幾個的戰鬥。〃
〃如果我們完成不了任務呢?〃
〃她確信可以,才會答應的。本來她不會允許你和我在一起,可在天平的重量還是倒向消滅'中世紀'這一邊,我們兩個的事不如那個緊急,所以才會這樣決定。但也許她還有其他的打算。。。〃
〃什麼。。。打算。。。。。。?〃
〃那個地方和所謂的'前線'有什麼分別呢。。。。。。〃
〃。。。。。。。。。。。。!〃落 驚異的望著 雷〃長官的意思是。。。。。。。。。。。。!〃
〃我是指揮官,會呆在相對安全的地方,而你就不同了。。。。。。〃
〃我是武器。。。。。。她要我死在那裡嗎?〃
說出這句話時,落 看到對方眼中湧動著難以言喻的浪濤,不等他細細讀懂,已經被那個人抱緊在胸前。那股力量像是要將自己推入他的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