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後來改的,雨過天晴,我就覺得是個好寓意。”他說著往我邊兒上湊了湊,手有意無意蹭過我胳膊,同時拿一雙眼睛盯著我笑得曖昧。
我瞬時就明白了,這個王雨晴也是圈兒裡的,而且就憑這名字和說話的樣兒,也能看出他是個零號。
他跟我暗示我回他一笑,這就算是互相確定了身份了。又閒聊了一會兒,他說今天應該會加班到很晚,叫我下了班一起吃夜宵。
我答應下來,他臨走前又貼我耳邊說:“公司圈兒里人不少,晚上我再跟你細說,作為交換你要請我吃飯。”
我坐下來畫圖,心說:李強這可不是我亂勾搭,自己貼上門兒來的小零兒,我又吃了一個禮拜素了,怎麼著都沒有白白錯過到嘴邊兒葷腥的理兒。
加班做圖到十點鐘,我跟王雨晴隨便找了家小館子吃飯到了十一點半,一路閒聊扯皮從美食聊到網上的各路八卦,十二不到我進了他家的門兒,十二點他進了浴室,接著十二點十分,我也進了浴室。
又十分鐘後,他裹著白色的浴巾頂著溼嗒嗒的頭髮坐在深紫色的沙發上,把邊兒上的立燈調暗,一手拿著套套一手拿著潤滑,看著我笑得眯著眼。
我說:“為了偉大的友誼。”
他回:“偉大的同性友誼。”
吃飯時才聊起過王小波,這會兒剛好用上,很應景。
十五分鐘後,簡單的前戲做完,王雨晴拿過搭在沙發背上的一條領帶主動捆上了自己的腳,而後趴在靠背上,一邊扭頭看我一邊自己動手做準備。
他指甲剪得乾乾淨淨的手指沾了潤滑,在自己入口外塗抹打圈,然後就看著我一邊笑一邊慢慢刺了進去
“啊……”他咬著下嘴唇呻吟,把手指拔出來,再沾上潤滑向裡推,進進出出地攪弄出水聲。
你永遠也無法透過一個人穿衣時的樣子想象他脫衣後的淫蕩,王雨晴就是個床上床下幾乎像分裂人格一樣的典型。
我脫光光地站在沙發前看他自己做著開拓抽插,小兄弟漲得通紅。
他拔出兩根手指後用舌頭舔了舔嘴唇,而後轉回頭兩臂撐在沙發背上,柔軟的腰肢開始了前後晃動,就好像他這會兒正被一隻無形的雞巴一下下兒幹著一樣。
他高高揚起頭,用肩膀撐在沙發上,極為淫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