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裡蹦出來的老二抵著他的股溝磨蹭。
王雨晴伸手往牆面上掛著的塑膠小筐裡摸索,沒一會兒就摸出了一排套套遞給我。我撕了一個下來套上之後就把剩下的隨手扔了。
怒衝衝的老二抵在王雨晴入口外面的時候,他說:“等等——啊!”
我抱緊他的腰身,額頭抵在他腦後溼漉漉的發上,就直接衝了進去。
緊熱的感覺讓我瞬時渾身舒暢,皺著眉頭稍稍退出來一點,試著動了動緩解了一下兒過於緊澀的不舒適感之後,我就又挺身撞了進去。
王雨晴身子一僵,“啊!慢點兒,關關,你弄疼我了!”
我掰過他的頭,輕輕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兒之後又含住了他的耳朵,同時揉捏著他身前光滑的面板,在這一過程中,小兄弟也毫不客氣地一次次深入他的體內,在彈性十足的緊熱中尋找久違的快感。
我的小腹和胯部撞擊著他緊實的臀部,“嘩嘩”的水聲加上肉體撞擊的“啪啪”韻律以及他越來越酥軟的呻吟聲都讓我感到滿足而興奮。
做愛是讓頭腦放空的極好方式,當原本該在腦子裡迴圈幫你思考正經事兒的血液都湧到了另一個位置以一種原始方式進行毫無新意的抽插活動的時候,上面的腦子因為缺血一片空白,而下面的腦子只想找個洞鑽進去。
這聽上去不怎麼上得了檯面,但我敢說放空上面的腦子這事兒古往今來拯救過不計其數的失足雄性,讓他們從原始的暴虐野性與生俱來的破壞慾和爭鬥欲中暫時解脫出來,只專注於交配欲。
可以用交配欲緩解的事兒也許很緊迫,但卻不是什麼大事兒。那些連用老二充血都無法分散注意力的問題,才是真正嚴重的問題。
不幸的是,我就遇到了這種嚴重問題,剛剛還被空白佔據的腦子這會兒卻不知道怎麼的,又恢復了運作機能。
有個看不清五官和表情的人影對我說——
我討厭你,不開玩笑。
你只是想和我上床麼?
談感情不適合你。
……
對!他媽的真對!一針見血,可我偏還傻逼兮兮地糾結,早聽明白這話不就沒事兒了麼?喜歡個毛,表白個毛啊!喜歡葉聞?呵,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