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慾望吞噬埋沒了而已。
之前的激烈對抗漸漸被一種奇異的氣氛取代,我深吻他,愛撫他,我身體最熱的一部分在他身體最脆弱的部分進出,同時我也給他最敏感的部位帶去安撫和快感。
他呼吸混亂,我呼吸混亂。
竟像是在做愛。
原本的洩憤懲罰征服,居然莫名其妙演變成了一場像模像樣的歡愛。繞了一圈,居然又回到了我開始時設想的軌跡,甚至更好。
自我存在的感覺漸漸模糊,記憶和現實也虛幻起來,好像是一部散場已久的電影。空蕩蕩的放映廳,只剩下鹹溼的汗水,放浪的撞擊聲和越來越高的溫度以及越來越稀薄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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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光著身子坐在床邊,把頭髮撓成個雀巢。大約呆了半個鐘頭,把昨晚的破事兒前前後後回憶了不下十遍。
其實第十遍和第一遍比起來,完全沒有區別,能想起來的部分第一遍就想起來了,想不起來的就是再想十遍也想不起來。
我們倆昨晚上怎麼來這旅館的,還有完事兒後我什麼時候睡著的他什麼時候睡著的,甚至什麼時候完事兒的我都一點兒印象也沒有。不過這些還不是能讓我不厭其煩想十遍的理由。
我看著他腿上的淤青、紅褐色的乾枯血痕……臉上的表情是尷尬的,是充滿了愧疚不安寫滿了良知的。估計再想一百遍也不能明白,我昨晚咋就這麼不依不饒,龜毛易怒。
姑娘有大姨媽,我又沒有大姨夫,也不是十幾歲孩子了,雖然喝了點酒,但也不至於啊。不就被他罵了幾句麼?多大的事兒啊?好好的419變成了sm,這是做了什麼孽啊,真是暴殄天物。
我爬起來,下床,光腳漫無目的繞了一圈,再看極品男才覺得他姿勢不對。走過去推他一把,沒反應。
最近室友在看柯南,我也多少受了影響,他沒反應的一瞬間我腦子裡就閃過無數個發現屍體的經典畫面——路人甲走到似乎睡著了的路人乙身邊,不經意把他翻到正面,路人甲尖叫,路人乙露出一張死人臉。
現實永遠平靜。我把他翻過來,看到的只是一張睡臉。平靜而不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