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好歹今天穿著答辯的行頭,看上去也是個白淨的大好青年。
雖說有點太白淨。
眾所周知,我是個一,純一。身為一個一,總被人當成零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我不就是面板白點,身高矮點麼?不過也不算很矮啊,一米八不到,至於差多少……見過我的自然會目測,我不想多說。
是一是零那是要靠真功夫說話的,老子我這些年的三千米和引體向上不是白考的。
口說無憑,試過的自然知道。
拉開門簾子,靡靡之氣撲面而來。
什麼叫青春什麼叫浪漫?寂寞的時候到酒吧裡找人419,那就是青春,那就是浪漫。
2、空虛寂寞冷2 。。。
面板白的跟嫩豆腐似的,耳廓背光時能看到紅血絲,耳骨邊緣上下分別釘著一大一小的兩顆方耳釘,刻面紅寶石和圓面藍寶石,藍寶石帶六芒星光。兩顆釘之間由數根細銀鏈連結……嘖嘖,一看就是手工打製價格不菲。
雖然只是進門的時候擦肩而過,我還是以最快的速度把白豆腐匆匆打量了一遍,把他的穿著打量了三遍,最終跟蒼蠅看到屎一樣叮上他的耳釘,將其打量了無數遍。
無奈我這邊的戲才開臺,人家那邊的戲已經唱完了,他走我來。
早知道就不對著展廳傷感,早點過來醉生夢死才不辜負這麼個難得的好貨色。
雖然只打量一遍,我也可以負責任地說,白豆腐是個上品,如果不是他有那麼一點點c,我都有可能很沒溜地追出去搭訕。
“喲,關二爺可是好久沒來了。”楊小九託著盤子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照例一笑,露出幾顆討喜虎牙。由於我經常自稱關公後代,人又時不時犯二,所以熟悉的半熟的都愛這麼叫我。關公後代自然是美譽,二也是一種讚許,所以我對這個稱呼十分滿意。
“這不是忙畢設呢,最近生意怎麼樣?”照例寒暄,我以前常來,跟楊小九挺聊得來,有他當班的時候,我總能多少撈些好處,其實也沒啥,就是幾杯免費酒水,但咱那小小的虛榮心還是得到了一星點兒的滿足,畢竟,有種“這是爺的地盤兒”的感覺。
“關二爺好久不來關照,哪兒好的了。”楊小九說著衝遠處丟擲個爽朗笑容,“這就來。”又看我,“我先招呼客人,你今兒還是老位置?”
“得了,你忙你的,我不拿自己當外人,哈哈。”
楊小九剛要走,又回頭衝我一笑,“今兒可是有極品貨色。”
我剛想感慨一句可惜錯過了,那小子就沒影兒了。嘖,要說這端盤遞酒也是要真功夫的。話說,興許是咱的眼光越來越高,就剛那白豆腐,雖然不錯,也還算不上極品,別的不說,就和跟我睡過的比,也只能勉強進前三。
我白淨,但我是純爺們兒,我是一,可我不喜歡c。人生苦短,想找個讓你處處滿意還對你不那麼處處滿意的炮友,難。真難。
為什麼不要對我處處滿意的?呵,咱要的是感覺,不是感情,好些零哪裡都好,身材勻稱個頭不比我高面板光滑臉蛋順眼,可就一點,他們太愛談感情。
這些年下來,我總結出一點,再爺們兒的零,都喜歡跟你談感情。開始說好了只是炮友,可睡著睡著就變味兒。
我說大家都是男人,炮友炮友,可不就是一炮打出去火星子四射圖個爽利麼?你都開了炮也爽了還惦記著把炮灰收拾走到底有什麼意思呢?
人,就是愛自討麻煩。
我一邊感慨著一邊繞到自己的老位置坐了。木椅木桌,頭頂暗黃紙燈,窩在角落裡但視野開闊,別人未必注意到我但我幾乎可以看全酒吧裡的主要角落,便於發現獵物。
這就叫做佔領軍事要地。
坐了一會兒,也沒人來招呼,大概侍應小哥們都跟我熟了,太拿我當自己人,哎,自己來吧,咱一向是個不拘小節的人。
我走到吧檯,挑最邊上的位置,跪坐在長條凳上,一眼掃過酒櫃上五顏六色的酒、千奇百怪的瓶。別說,好些日子沒來,陳設改動了不少,只是換了換位置改了改燈光,視覺效果就大幅提升。淺藍色背光襯著酒櫃有種說不出的清透。
“二爺怎麼改坐吧檯了?”楊小九湊到我邊上,“哦對,今晚是暢飲,無限制368,限制有168和98的,98是啤酒任選,我建議你來168的,常喝的基本都有。”
“少來禍害我,要把168喝夠本兒了,我今兒也就廢了。”我一邊說一邊掏出揣在褲兜裡的豆奶,“照例,伏特加加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