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和坐在他身邊兒面無表情的葉嘉華,總覺得心裡有個地方被抓撓著發癢,似乎忽然悟出了點兒什麼,可又表達不出來。
最終莫名其妙地長長嘆了口氣,關了房門。
走廊盡頭的窗前,嶽辰直直站著抽菸,衛晃趴在欄杆上仰著頭曬太陽,我跟葉聞走過去的時候,兩個人齊刷刷看過來,很快就有四道目光集中在了舒挽身上。
嶽辰黑著臉,衛晃憋著勁兒,葉聞淡然,我搶了嶽辰一根兒煙。
搶在衛晃質問之前,葉聞用平和的語氣問:“你有沒有什麼事瞞著我?”
白豆腐一樣的舒挽今天穿著黑色棉麻長袖盤扣衫,耳朵上還是那副紅藍寶石的手工耳釘。
他掃視過我們幾個,目光停在我跟葉聞拉在一起的手上,沒回答問題,只笑了笑,接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空白信封遞給葉聞,“我知道這事瞞不了你多久,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這是辭呈,公司裡的人事交接我已經基本安排好了,明天就可以走。”
我本來以為會有一場審問大戲,已經做好了迎接腥風血雨的準備,誰知道所謂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其實只是一場不靠譜的天氣預報而已。
舒挽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我沒想到舒挽會這麼輕易就承認,還早就做了辭職準備,更沒猜到葉聞會對這一事實如此淡定,只稍微皺了皺眉頭,語速不急不緩,語氣平淡地問了一句,“為什麼?”
舒挽的表情和語氣也很平靜,他現在跟葉聞面對面站著,就跟平時他們在辦公室裡一方對另一方交代工作一樣,看不出任何緊張氣氛。
“我想跟你單獨聊聊。”舒挽說這話的時候,根本沒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