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得到沉甸甸的槍,我無奈笑了笑,心說:葉聞你贏了,真的,因為不管你多恨我,我都他媽的還是愛你。
葉聞看了我好半天,像是打算說點什麼,卻最終沒說,我把槍隨手一扔,就開門兒走了出去。
開車走走停停,回憶著這一晚上的細節在夜晚的街道上漫無目的地遊蕩,我越想就越不明白自己到底都幹了什麼。
質問,舉槍,甚至最後得出個什麼狗屁的即使你恨我我還是愛你下不去手的結論,一切也都是我在自說自話罷了,說到底,這他媽都是我的一場春秋大夢。葉聞在這夢裡到底算個什麼角色,我到現在都沒明白。
不過隨他去吧,愛神馬角色什麼角色。
從此離開北京走得越遠越好,隨便買張火車票,先離開再說。我這樣計劃的時候,天已經開始亮了。
當我終於晃盪到通州,敲響嶽辰家門兒的時候,人已經處於一種半夢遊狀態,跟葉聞的對話和那些過於戲劇化的場面,怎麼想都不覺得是在自己身上真實發生過的事兒,可它們確實發生了。
誰能相信,我居然用槍指著葉聞,居然打算為了個耍我玩兒的騙子殺人蹲監獄?
本以為在大早上回來,嶽辰肯定要好久才能鑽出來給我開門兒,結果門卻在我剛敲兩下兒之後開了。
“關關你回來了!”一道影子幾乎在開門兒的瞬間撲了上來。
這聲音……是誰啊?還沒從被撲的震撼中回過神兒來,我就看到了一身兒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出現在門裡的嶽辰。他看到我,顯然鬆了口氣,接著就把我連同趴在我身上的不明生物體一起拽了進去。
嶽辰幾乎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給我,就說道:“那段……那段影片,我們已經在儘量想辦法了,還好今天展廳的人不多,拍下影片的本來就很少,所以網上我們盯到現在,也只看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