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隨便往那兒一站,就是好些年練出來的老軍姿。
站在林川邊兒上拿刀子的那位比我身邊兒的這個好點兒,眉清目秀的樣兒,面板比起這又黑又粗也不知道好上多少倍,但不同的只是皮相,目光和神態幾乎如出一轍,他跟我後頭的這位比起來,身手只會強不會弱。
從小那麼多年的架不是白打的,什麼樣的是高手我只用鼻子聞聞也能知道,眼前這二位,就差腦門兒上沒貼著“職業保鏢”或者“生人勿近”這類的條子了,情況很明顯,我這次被抓絕對是有預謀的。
弄了倆高手綁票我一個業餘的,現在再想想自個兒的處境,就不覺得太虧了,即使我當時早兩秒鐘發現了背後有人,也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林川把我綁了,打電話叫葉聞來,這種情況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很不妙,我覺得林川不會對我怎麼樣,按一般情況,我的作用就是個擺設和要挾的籌碼,而且我要錢沒錢要色沒色,光屁股不怕穿褲子的。但葉聞就不一樣了,跟我的情況正相反,有財有色,如果是一般綁票兒的惦記錢也就算了,偏偏使壞的人是這個林川。
答案很明顯,如果林川不是單純把葉聞約過來見個面再表個白送個禮過個生日再來個大蛋糕說一句surprise,那麼葉聞就真的危險了。
這半個鐘頭裡我雖然身子不能動,但腦子沒閒著,災難妄想症把所有可能的情形都想了個遍,甚至想到了林川會不會就這麼把葉聞擄走找個無人島關起來關一輩子。
時間一點點過去,我越想越著急,得再試試有沒有法子能逃出去。
我嗯嗯啊啊地哼哼,從頭到腳能動的地兒都在扭動。
林川給那黑臉的打了個手勢,黑臉的把我嘴裡的布糰子取了出去,我深吸一口氣,“我尿急。”
林川一副連笑都懶得笑的表情,“你想了這麼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