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兒跟他保證,“是是是,經過這事兒我也反省了,你放心,我以後真心改了。”
嶽辰站起來就走,“我還沒吃飯,先走了,你休息吧。”
我追上去,“想吃什麼我請你。”
嶽辰在門口兒停下,背對著我說:“關關,我管不了你,以後也不想再管了。”
他說完直接關門兒走了,我面對著離自己鼻子尖兒也就一拳距離的房門,心裡有種沒法兒形容的難受,經過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一兩句話的問題,我突然覺得,嶽辰離我遠了。
我有種怪異的被家人遺棄了的感覺。
悶頭喝了點兒酒,感慨了一陣兒人生歲月友情之後,我在床上睡得跟死豬一樣。
睡醒了休息夠了人有精神了,想起嶽辰跟我生氣,深刻反省了覺得自己不對之後,我跑到嶽辰家裡給他那一堆貓崽子餵食清理撓癢癢,從側面表示我痛改前非的決心。
反正腦袋上帶著明顯的傷直接回家也不合適,公司也暫時不用過去,我就跟嶽辰家裡混吃混喝待了三四天,等著頭上的傷不明顯了嶽辰也正常了消氣了,我才回了家。
冬天穿得厚,我又弄了頂帽子戴著,頭皮上的疤有頭髮蓋著也不怎麼看得出來,好歹算是在老媽眼皮子底下糊弄了過去。我倒是不怕她罵我,她也不會讓我寫檢討,但一向最重養生的老媽一旦發現我受傷,肯定會揪著我讓我沒完沒了地吃各種滋補中藥,又要忌口,那樣的話難得回家一趟喂肚子裡饞蟲的計劃可就要泡湯了。
次次回家都長肉,這次也不例外,跟家待著的時候生活異常簡單規律,每天的行程基本一個樣兒,一覺睡到快中午,吃過老媽留下的飯菜之後去她店裡幫忙兒一直幫到晚上關門兒,再跟著她到親戚鄰居家串門兒,母子搭檔搓麻將大殺四方。
在家的時候我一直跟葉聞簡訊聯絡,他不讓我管林川的事兒,我已經答應了也不好直接問,就總是繞著彎子地打聽,比如從早上開始發簡訊,半個鐘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