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名字?”
陸景城優雅一笑:“在那邊桌上,自己去看,省得我說你又不相信。”
喬笙已經沒心思想其他,他赤/裸著身子朝桌邊走去,陸景城說的那些話,他一個字都不信,如果真如陸景城所說,那喬竹的演技真是太好了,太逼真了,逼真到他已經深信不疑。
明明不遠的距離,為什麼他覺得如此漫長。
等終於來到桌邊,他忽然有些想要退縮,如果喬竹一直以來都在騙他,那幾個月的朝夕相處算什麼?那擁抱纏綿算什麼?
罷了罷了,在死前搞個明白,總比做個糊塗鬼來得好。
深吸幾口氣,他的目光落向桌上,首先引入眼簾的是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穿著一身筆挺軍裝,看起來端莊凜然,只是照片上的人戴著一副無框眼鏡,模糊了熟悉眉目,掩去了眸中情緒,比平時的他看起來更多出幾分男子氣。
難怪他總喜歡點鼻樑,原來如此。
難怪他說話總是一板一眼,原來如此。
難怪他一點都不著急找回家人和記憶,原來如此。
呂宋,這是名字嗎?
喬笙彎了彎唇,為什麼會覺得這個名字和他很不搭呢,甚至還沒喬竹來得好。
他沒心情去看他的風光偉績,那怕實際那只是呂宋生平的個人資料,他直接看向最後一頁,那裡的確如陸景城所說,寫著南江市陸家陸景城,後面打著一個大大的感嘆號和問號。
那字跡,是他再熟悉不過的……
☆、三五章
喬笙輕輕地笑起來;他就說陸景城能給他的唯有驚嚇,瞧,這多大的驚嚇呢。
陸景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他的身後;雙手環住他的腰;下巴搭在他肩上說道:“喬笙;我雖不是什麼好人,但我從來不會騙你。”
姿勢是最親暱的姿勢;話語是最溫柔的話語;可喬笙卻沒有半分感動,他僵硬著身體任由陸景城抱著;喬竹究竟是誰對於他一個普通小市民來說;根本沒多大區別;他沒權利去怨恨喬竹的欺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就如他現在。
喬竹沒有錯,他也沒有錯,只是命運同他開了個無心的玩笑而已。
“喬笙,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陸景城眉目柔和下來,好似隨著記憶回到兩人初見那天:“你穿著極為不合身的衣服,頭髮長得遮住大半張臉,默默跟在喬大爺後面,無論別人和你說什麼,你都歪著個腦袋不吱聲,我曾一度以為你是啞巴,直到後來你在花園中看到阿瀾的小狗,你將頭髮撥到耳後,抱著小狗笑了,你的眼睛很特別,經陽光一照,泛著淡金色的光澤,甚是美麗,我就那樣被吸引住,一步,一步走向你,這就是命中註定。從一開始就是為我而來,如今要我放手,怎麼可能。”
喬笙睫毛輕顫,他怎麼會忘記,當時白衣少年臉上帶著比頭上陽光還溫暖的笑意走過來,陪著他玩耍,後來爺爺問他願意待在陸家,永遠伺候少爺嗎?他想到那個陽光下的少年,他點了點頭,後來等他終於知道那些不過是虛假表象的時候,他由開始的傷心,到麻木,到厭煩,到逃避,到今天……
沒有得到喬笙的回應,陸景城也沒有生氣,只吩咐道:“好了,先去洗個澡。”這是他第一次仔細回憶兩人過往,也是最後一次,以後每一天都會如從前的千百個日夜一樣,無論何時,他一轉那人就靜靜站在身側。
喬笙亦斂下心緒,知道陸景城習慣做事前先洗澡,便沒多說什麼,徑直進入衛生間。
大約十分鐘後,他走了出來,看著依舊坐在椅子上抽菸的人問道:“你不洗嗎?”
陸景城朝他招招手:“乖,過來。”那口氣就像似在召喚自己的寵物。
喬笙皺了下眉慢慢走過去,順路把自己扔在地上衣服撿起放好,手似不經意的伸進褲兜裡,摸出裡面早先準備沾有迷藥的帕子,隨即悄然握緊。
等人來到面前,陸景城一把拉過他,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手卻突地握住他的慾望:“喬笙,你這裡還真是漂亮。”
儘管心裡早就做好準備,但真到這一刻,喬笙還是感覺濃烈的屈辱感幾乎將他掩埋,他垂著眼簾,全身不可抑制的顫抖,他明白事到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雙手主動摟過陸景城的脖子,語氣溫軟道:“少爺,你真的喜歡我嗎?”
“當然。”陸景城點頭,另隻手不輕不重的愛撫著。
喬笙嘴角含笑:“喜歡的願意和我一起去死嗎?”
陸景城當即眉目微沉,警告道:“喬笙,我最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