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你還能再傻一點。”
喬笙無語地扯了扯嘴角:“走吧,請你去鎮上最高檔的酒樓吃。”最好撐死你。
“天香樓?不去,我要吃你親自做的飯。”阮岫和喬笙並肩而走,配合著喬笙的步伐,他亦走得很緩慢。
“你咋知道是天香樓,莫非你是來江陽鎮任職?”阮岫特意將親自兩個字咬得格外重,喬笙豈會不懂,忽地,他腦中閃過一個想法:“不對,今天說有省裡什麼下來,難道你也在其中?”
阮岫滿意點頭:“不錯,看來腦子還沒壞徹底。”
“……”喬笙沉默,帶著某人朝菜市場方向走去。
“喬笙,陸景城被判刑了,萬雪琪在獄中流產了,陸景瀾帶著陸遠濤出國了。”夕陽下,兩道影子被拉得很長,緊緊相貼,就好似連在一起。
喬笙偏頭驚訝的望向他,有些反應不過來:“為什麼?”連他自己都不懂他想問的為什麼,是陸景城為什麼坐牢,還是為什麼萬雪琪會流產,抑或其他……
那雙眼澄澈如舊,漂亮如舊,如它的主人一樣沒有半點改變,阮岫心狠狠痛了一下,伸手緊緊握住喬笙的手,他好怕這是夢,夢醒,依然只有他一人。
喬笙想抽出手,可是他越是掙扎,阮岫越是用力,他不得不低吼道:“你發什麼瘋,這是大街上。”
他吼,阮岫直接目光兇狠的掃他眼:“閉嘴,再吵小心我咬你。”
喬笙一臉黑線:“流氓。”
“呵,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橫豎某些人就吃這套。”阮岫樂得承認,他寧願天天被喬笙吼罵,也不要再重蹈一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