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著她後背上的傷,雙手不敢收得太緊,“以後不準做這種危險的事情。”
“你放手。”沈青燕輕輕一掙便從他懷裡掙了出來,“你做什麼?”
“弄痛你了嗎?”尹光翟感覺到懷裡一空,深遂的眼湧上濃重的失落,卻還是替自己想了個理由。
沈青燕實在有點受不了這男人,怎麼可以這樣,要自己信任他的人是他,可是一轉身僅憑別人的幾句話,他就可以對自己心存疑慮,他憑什麼……
“已經很晚了,你們可以走了,”說完轉身往屋裡走,當她一隻腳跨進門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好聽的男聲。
“我母親臨終的時候告訴我,我身上的玉牌有兩塊,另一塊和我的一模一樣,在我姨母手中,那年為了躲避仇家的追殺,母親把我五歲的妹妹託給她,自己帶著我躲進府裡的地窖裡……”
呂若飛說到這裡停了一下,他知道如果現在還不開口的話,以後她怕是不會再給機會讓他說了,不管她是誰,她手中的玉牌卻是真真切切的。
“要不,我們坐下來把這個故事聽完吧。”祝明哲很無奈,為什麼老是要他來扮演這種角色,他長得就那麼像老好人嗎?可惜尹光翟他們不知道,沈青燕會對他如此特別,僅僅是因為他們來自同一個地方。
尹光翟再次伸手,這回他是想拉沈青燕的手,“我知道你生氣,可是請你不要就這麼否定我,實在是你的表現太出人意料了。”
沈青燕沒說話,只是側身躲開尹光翟伸過來的手,看向祝明哲,“我的話,你沒有轉達到嗎?”
“轉達了,”祝明哲自然明白她指的是哪些話,“可是若飛不死心,我也覺得逃避不是辦法,還是攤開來說清楚的好。”
沈青燕這才轉過身,今晚第一次認真的看向呂若飛,看了好一會兒,才領頭進了屋